当然啦,至于各位到底要不要给娄厂长治病服药,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咯。”
听到这话,杨利民站出来严厉反驳道:
“哎呀,你这个小同志怎么能这样讲话呢?你既非专业的医生,又怎敢如此轻易地下这般断言呀?”
“叮,获得杨利民999点情绪值”
姜君并未被对方的质疑所激怒,反而依旧心平气和地回应道:
“我说这位同志,从你的衣着打扮来看,想必也是咱们轧钢厂的领导吧。
既然如此,与其在这里跟我无休止地争论不休,倒不如赶紧吩咐这些保卫科的同志行动起来。
速速去轧钢厂请医务人员,前来救治娄厂长才是正事!时间紧迫,娄厂子可丝毫耽误不起!”
这位领导,你每多浪费一秒钟,那娄厂长的生命,便会增添一分危险!
小主,
要知道,此刻你不仅耽误的是我个人的时间,更是关乎着娄厂长的生死存亡!”
“叮,获得杨利民999点情绪值”
只见杨利民不为所动,姜君脸上,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,显得那般云淡风轻、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。
顺便还不咸不淡地讥讽道:
“哼,你这般阻拦,到底是何居心?”
而站在一旁的杨利民,此时面色阴沉如水,一双眼睛犹如鹰隼般紧紧地盯着姜君,仿佛要用眼神将其洞穿一般。
稍作沉默后,他终究还是深深地吸了口气,强压下心头的怒火。
他赶忙吩咐保卫科的同志,迅速前往轧钢厂招医生。
再瞧那已然瘫软倒地的娄友成,状况愈发危急。
他的双眼,已开始不由自主地向上翻起白眼来,呼吸亦是变得越来越微弱。
仿佛风中残烛,随时都有可能熄灭。
娄晓娥心急如焚,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儿。
她满脸焦虑与无助地望了姜君一眼,声音略带颤抖,充满期待地急切问道:
“姜君哥,你确定这药丸……它当真能够起效么?”
“叮,获得娄晓娥999点情绪值”
姜君抬腕看了看手表,面无表情地冷冷回应道:
“最多还能再撑五分钟罢了。”
其实,虽说当下这个时代的人们,大多心地善良、民风淳朴。
但姜君着实不愿意,给自己招惹太多不必要的麻烦。
于是乎,他索性不再出声催促,心里暗自思忖着:
反正就算最终真的出了什么意外,那也是他们自己延误时机所致,跟自己可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就这样,时间在众人焦灼的等待中缓缓流逝,眨眼间,距离最后的时限仅仅只剩下短短一分钟了......
此时,四周依旧没有见到,轧钢厂医务人员赶来的身影。
姜君紧紧地盯着娄晓娥,表情异常严肃,他一字一句、郑重其事地对娄晓娥说道:
“晓娥,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所说的话,那就赶快给你父亲喂药!
或许这样做,还能够挽救你父亲的生命。”
说罢,姜君又焦急地补充道:
“时间紧迫,若是继续这般拖延下去,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父亲离世。
到那时,就算是大罗金仙下凡,恐怕也是回天乏术啦!”
听到这话,娄晓娥顿时慌了神,她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。
她的目光快速扫过躺在地上、已然快要断气的娄友诚,心中满是纠结与犹豫。
一方面,她清楚情况危急;可另一方面,对于姜君的建议,她又心存疑虑。
站在一旁的杨利民,脸色变得阴沉至极,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。
只见他怒目圆睁,毫不客气地冲着姜君大声训斥起来:
“满口胡言乱语!你这小子竟然在此危难关头,信口雌黄,简直就是不知所谓!”
“叮,获得杨利民999点情绪值”
姜君立即打断杨利民的话,双眼微微一眯,语气愈发严厉地质问道:
“难不成,你这位领导眼看着娄厂长生死未卜却不管不顾,是妄图觊觎轧钢厂的厂长之位,以及厂里的股份?”
面对姜君如此咄咄逼人的质问,杨利民倒是显得镇定自若。
他面不改色,不紧不慢地回应道:
“你这个小同志,请你不要血口喷人。
我只是出于一片好心,不想娄厂长错服药物,从而白白丢生命而已。
至于你所提及的那些揣测和污蔑,纯粹是子虚乌有之事。”
“叮,获得杨利民999点情绪值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