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偶将化形,疑云散不去。恨意骨中生,旁观者入局。
……好奇怪的话啊。
直觉告诉黎清浅,事情绝对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般简单。
她一下子从榻上坐起身,微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沈长昀也坐起身,让她能够靠着自己的胸膛。
黎清浅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,她抬头看着沈长昀道:“昀郎,我想……”
沈长昀却是摇了摇头,说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想找那西域巫士问个明白?可是浅浅,眼下大巍刚结束与西凉的战事,此刻并不是去找人的好时机啊。”
“那就再找机会吧,”黎清浅苦笑一声,“我只是觉得那句‘人偶将化形’有些诡异。这人偶究竟是什么呢?”
又是为什么会引起“恨意骨中生”?
这些话究竟代指什么?
黎清浅看了眼窗外慢慢泛起的鱼肚白,轻叹了口气,道:“之前我便同阿凝商量好要在粥棚亲自施粥十日,可后来我入宫待嫁,这事便也耽搁了。如今大婚的礼节都已妥当,我也是该把自己那十日给补上了。”
“你方才都没休息好,不如今儿便不去了,明日再去吧?”
沈长昀知道现在想不通的事情不要钻牛角尖,也明白现在的黎清浅在刚知道自己也是重生而来之后会十分焦虑,所以他想要她好好休息一下。
但黎清浅却轻轻摇了摇头,“一定要今儿就去长茗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