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袋子给我!”
“白水洋,你要是还想活着。”
“我早就不想活!”
白水洋抢先一步打断楚文的话,看着白水洋坚毅无畏的眼神,楚文第一次感到无力,握紧袋子的手也放松下来。
白水洋一把抢过袋子就走,等楚文回过神时,白水洋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白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让白夫子性情大变?”
“他的大伯在他三岁时,当着白水洋的面亲手杀死他的父亲,并在他父母的婚房奸上他的母亲。”
“当年若不是他的父亲先见之明,提前告知师傅他有难,白水洋根本活不到今日。”
“白家难道不是圣贤之家?怎么也会有这样事情发生?”
“圣贤?这世上还剩几个能称作圣贤。”
楚文大笑离开,留下小巷内遍地的狼藉。
“屈格把这里味道盖一下,别影响到别人。”
白水洋的速度很快,等陈阳一行人回到酒楼时,白水洋退好房走了,楚文还在酒楼收拾自己的行李。
“陈先生,我们来日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楚文的身影渐行渐远,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陈阳背后,连屈格都没察觉到。
“你认识楚文大儒,没想到你还是个读书人。”
张崇的笑声让陈阳感到厌烦,一种源自本能的厌烦。
“你是谁?”
“天海第七师兄,我叫张崇。”
“想必我也不用介绍,我的底已经被你摸透了。”
“搞得我不像正经人一样。”
张崇的笑声魔性中带着难以察觉的杀意,他总是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,以嬉笑面示人。
“张崇?”
冷环澜带着碧天顾也到了酒楼,陈阳就纳闷他们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