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砚时跟敏捷的豹子一样,眼神凌厉,脚步又快又轻地往大树靠近,潜伏在草丛中,盯着那个人的动向。
苏锦婳待原地没动,生怕漏出一点声音。
那个人看似慢悠悠地走,实则眼睛一直在关注周围,一只手上拿着酒瓶,装得像一个醉汉,一边走一边唱歌。
走到那个放密报的大树下时,晃晃悠悠地靠着树坐下,抬手就喝了一口酒,看似喝了,其实没张嘴酒顺着脖子流到衣服上,一身酒气。
另一个手耷拉在地上,悄悄地挖着大树下的土。
从远处看,只能看到一个醉汉在喝酒,还醉醺醺地摇头晃脑的小声唱歌,掩盖他翻土的声音。
拿到里面的纸条,醉汉随意地把下面的洞堵住,起身跌跌撞撞地离开。
霍砚时跟在他身后五米处,等他们走了,苏锦婳才起身动动蹲麻了腿。
回到牛棚休息,明天还有上工。
又是熬夜的一天。
明天又是黑眼圈的一天。
-----
铃铃铃
上工铃从大喇叭里响起。
苏锦婳不情不愿地起床刷牙,比丧尸还丧。
今天又是重新分配任务的一天。
这次温书婷比昨天淡定多,感受村民厌恶的目光也没有反应。
自己没有做错,就不需要畏惧别人的目光,又不吃他家饭怕什么。
不过有些自恃清高地人忍不住指责苏锦婳。
“我要是某个人啊早一头撞死,哪还敢出来丢人现眼。”
李小玉嘲讽地说,眼神轻蔑地看着苏锦婳。
苏锦婳看都不看她一眼,这种人不过就是明知打不过人家,看不惯人家,只能言语调戏激怒人家,手段多底。
解决办法也有一不理会,看到你没有被气到,她能自己气死自己。
二正面刚,不过她现在没有指名道姓,就有逼她承认说谁。
李小玉看苏锦婳面上没反应,气到脸涨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