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她只是一个没有未来的卧底,女朋友或是随便什么身份,对她来说有什么区别吗?
可她这颗七上八下的心,怎么还是这么难受?
“白小姐,若清小姐只是老爷子钦点的未婚妻人选而已,两人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,所以她其实并不算古堡真正的女主人。”
“是吗?”白芫语气虚弱,看起来并没有开心多少。
老管家赶紧又解释了一句,“少爷一定是被迫的,他最喜欢的人只有你。”
这一次,白芫没有选择附和老管家,而是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,“你又不是他,你怎么知道?”
老管家被问得哑口无言。
白芫挥了挥手,“好了,别太在意,放心好了,我有自知之明,不会跟她闹的。”
也许是情敌之间的默契,两人正在说话时,一直在忙碌的沛若清也在这时候注意到白芫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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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转头,将温热毛巾递给一旁的年轻女佣,自己则是身姿曼妙地走了过来,“白小姐,久仰大名,幸会。”
白芫淡淡点头,“你好。”
女人微笑,“我叫沛若清。”
白芫说:“我知道。”
这时,她的态度已有些冷淡下来。
沛若清依旧淡定自若,又是优雅一笑,“我从小跟赫南一起长大,我们在同一家医院出生,上同一所小学,后来我们分别去了不同的国家留学,这才暂时分别。”
白芫说:“难怪,原来是青梅竹马。”
沛若清转头看了凌赫南一眼,笑容异常甜蜜,“是啊,青梅竹马,可惜命运弄人,让我们分别多年。不过,我现在回来了,以后照顾赫南的事就不劳烦白小姐了。”
白芫努力压抑心里的酸意,对着沛若清甜甜一笑道:“没关系,反正我从来没有照顾过凌赫南,一直都是他照顾的我。”
沛若清因为这句话变了脸色,嘴角微微抽搐,似乎有什么话即将脱口而出。
而这时,不远处传来凌赫南的怒吼声,“都给我滚,我不需要你们!叫白芫过来,她死哪里去了,立刻让她出现在我的视线里!”
伴随着男人肆意发泄的怒气,还有噼里啪啦的摔砸声。
沙发边上的几个古董花瓶被凌赫南砸了个稀巴烂。
家里的佣人怕他砸得不过瘾,又赶忙搬来几个更名贵的古董花瓶供他发泄。
凌赫南确实一直在叫着白芫的名字,却并不像老管家描述的那么深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