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徽姮转过头来眼睛突然就湿润了。
徐鹤上前揽住二女轻声道:“让你们跟着我受苦了!”
顾横波用颜色示意徐鹤多去关心关心张徽姮,果然,此刻的公主眉宇间似乎多了一丝惆怅。
“驸马,我现在担心的就是母后!父皇大行,我和弟弟都离开了北京,如今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!”
徐鹤也早就考虑过谢皇后的事情,但实在没有办法,到时候只能让人想办法带信给老郑和吕亨这种手够得着宫里的人,想办法让丈母娘日子好过一些。
不过在徐鹤估计,谢皇后这些年为人宽和厚道,待张璨已经算是很好了,张璨只要不是丧心病狂,就算是为了装点牌面,也不会对谢皇后如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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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鹤把自己的分析讲给了张徽姮听后,她的情绪稍稍好了些。
几人一齐去拜见了谢氏,决定明日起早就赶紧出发。
到了晚间,徐鹤去邱腾房中以学生身份侍疾。
可能是日间跟徐鹤的对话消耗了邱腾积攒的大部分精力,这时候的他已经昏迷不醒。
但徐鹤还是谨以学生身份,一丝不苟地亲自用细麻布沾水给邱腾湿润嘴唇。
到了天黑之后,邱毅几次劝说徐鹤,说他明早还要赶路,赶紧回房歇息片刻,但都被徐鹤拒绝了。
祁宝誉看在眼里,虽然没有说什么,但显然对徐鹤的观感有了些许变化。
就在这时,突然刑虎从外面闯了进来,见到徐鹤时神色紧张。
徐鹤看了看床上的病人,于是道:“小声点说话,什么事?”
刑虎道:“驸马,属下无能,张宝晚上不见了!”
张宝是刑虎的手下,徐鹤对他有些印象,于是他皱眉道:“是不想跟我南下?”
刑虎瞥了一眼祁宝誉和邱毅,然后小声道:“他将咱们的马匹全都盗走,恐非不肯南下这么简单!”
徐鹤闻言大惊失色,盗走马匹,那就是想限制他们的行动能力,那个叫张宝的显然是去通风报信了。
虽然张璨不会在京畿对徐鹤一行动手,但暴露了行踪被他一锅烩了,被抓回京中的一家老小还不是任凭他搓圆捏扁?
想到这,徐鹤“唿”地站起:“走,连夜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