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暮雪笑眯眯地拍拍她的肩膀：“你觉得今天是不是不对，我也不知道。总之随心意去做，做人嘛，最要紧的就是开心。至于你们之间的关系，按你觉得对着方向处理就行，没必要那样纠结。”

其实云暮雪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白甜说，感觉这事儿多也不见得好，不如看天意。

只不过云暮雪觉得现在的自己越来越看不下悲剧了……真不知道这出戏会是怎样的悲喜。

…………

“这次真是多谢唐总了。”船舱里，楚清峭很是诚恳地给唐谨言敬酒：“若不是唐总鼎力帮忙，我们身在异国，想要把事情完成得这么完满是根本不可能的。”

“这是你们自己的本事，我了这次我只是个辅助。”唐谨言悠悠抿着酒：“就算没有我，你们最多做得出格点，后续麻烦多点，完全应该还是能完成的，你们太强了，有点欺负人。”

“那可不好。有的事情，没有关系网，有力也无处使，唐总在这里的基础打得太扎实了。”

唐谨言失笑，也不多谦虚，只是道：“总之这次合作愉快，不定以后我还有仰仗你的地方……你也不要总是唐总唐总的了，生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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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。”楚清峭爽快道：“我喊你九哥，你喊我楚哥，谁也不吃亏。”

“噗……”唐谨言差点把酒给喷了出来：“你这厮……对了，你认识肖家舒？”

“嗯，他是我好友……虽然现在联系很少……九哥是怎么认识他的？”

“他刚到日本不久，就通过我在那边的关系，联系了我……他的发展有我的一份支持，不过毕竟不熟悉，只是看在同胞在异国混得不容易的份上给了些基本的帮助。”唐谨言道：“这次的事情，看起来以后可以和他加深联系？”

楚清峭低声道：“请九哥多多关照……”

唐谨言稀奇地看着他：“刚才还不肯吃亏的样子，现在这一声九哥忽然真心实意了很多。你对他很义气嘛？”

楚清峭只能道：“家舒一个人在外打拼，不容易……”

“你这位兄弟的手段，只要给了风云就能化龙，这次的变故就是他的风云。”唐谨言淡淡道：“不用担心，用不了很久，他的名字一定会响彻东瀛。”

楚清峭举杯相敬：“承九哥吉言。”

两人干了一杯酒，唐谨言抹着嘴巴，随口问：“诶，来那东西到底哪去了？别告诉我还是在原地埋藏就好，这手段可不好用，很长一段时间内那里会是严管对象。”

楚清峭道：“在我这，放心。”

唐谨言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一阵子，啧啧有声：“你的手段绝对不是异能，因为太多了。目前为止，异能没听多种类的，最多只有因为配合某个主异能而伴生另一个特殊效果，双方是有关联的。你这种……怎么看都像修仙。”

“所以九哥有没有觉得，自己宣传《紫夜星河》的作者是个修仙者，简直是个预言家？”

“你就这么承认了？”

“明人不暗话，九哥心中既然有数，骗也骗不过去的。”

唐谨言微微颔首：“放心，我之前说过了，不会找你要修行法。”

楚清峭道：“但我反而想给你修行法。”

唐谨言怔了怔：“嗯？”

“此为大争之世，九哥多一分筹码，对自己对家人都好。”楚清峭递过一本小册子：“这是很普通的基础修行法，九哥背过之后便烧了吧，不要外传。”

唐谨言神色凝重地接了过来：“谢了……”

唐谨言长长吁了口气，认真道：“你应该也看得出来，异能和修仙的最大差异，其实不是能不能具备多种能力，也不是谁强的问题。真正的问题是异能不具备传承性，完全看个人天赋，而修行是有传承的。一旦用它去培养下属，才是真正的世界巨变。”

楚清峭笑笑：“九哥最好不要这么做。”

唐谨言摇摇头：“你既然不让我外传，我唐九是讲诚信的人，自然不会外传。我这话的意思，是想问你为什么不这么做？你完全可以成为一条大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