讹诈钱财不成,朱氏甩着手帕骂骂咧咧地回了屋。
盛父面子也不好看,女儿不再是那个听话的女儿。
本来以为今天的事很简单,一个软弱的女儿,一个落魄的瞎子女婿,拿捏他们应该很容易的。
但是没想到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,钱没拿到不说,还被自家女儿讽刺了一番,心情不好,他面色阴沉着出门散心。
“四姑姑!你去……哪儿了?我好……想你啊!”
长孙宁哥儿如今五岁,小孩子可可爱爱,见着平常最喜欢的姑姑伸手就要抱。
因为说话晚,大家都说他是傻子,盛父更是不待见这个孙子,不然也不会对朱氏的孩子那么看重。
但是这样的孩子,其实最为纯良,最清楚谁对他好。
盛蓝笑呵呵地弯腰一把抱起了他,大嫂何氏连忙上前,一只手扶在儿子的背上,“他都多大了,可别累着你。”
盛蓝摇头示意没事,然后变戏法般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包麦芽糖递给何氏。
她去县里的时候和祁母说起过家里的人,没有给小孩子买过礼物,她有些犯了难。
空间里的东西都不属于这个时代,她不想招惹是非。
好在祁母有经验,看见一个摊位卖很多奇形怪状的糖块,就买了一些用来哄孩子。
“大嫂,给宁哥儿的,你替他收着。”
何氏闻言接过了纸袋,看着这个小姑子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儿,“你变了!但是这样很好。刚才的事,你别放心上!只是妹夫第一次来,让他看笑话了。”
何氏一张娃娃脸,身材有些瘦削,但是面相温柔,说话的时候显然她自己都觉得羞愧,眼神不敢正视。
他们夫妻两人平时不太会说话,更不会恭维,所以也不招盛父待见。
即便盛父对待两个儿子并不公平,但是他们也从来没有过怨言。
“四姐姐,我的呢?”盛紫八岁了,小姑娘清秀,一双大眼睛清澈无比,让人看一眼就心生好感。
“你也有!”盛蓝摸了摸腰间,咦?她的荷包呢?
翻了两遍,一拍脑壳,她才想起来。
路上拿东西不方便,荷包掉了一次,她嘴里嘟囔这破东西一点儿都不方便。
祁安听见问她怎么了,她看了看对方宽大的袖子想,应该放得下。
也不是什么沉的东西,于是就把荷包交给了他。
“哎呀,我放在你姐夫那里了,你去找他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