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，盛蓝和祁安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想要去找那个牙人，要说对临安县城地形最了解的人，其中之一，就是做中间人的牙人。

“他都跟了一道了，不累吗？”

蔡掌柜突然开口，盛蓝和祁安对视一眼，盛蓝微笑，“他倒是挺执着，蔡掌柜要不要看看是哪位？说不定是找你的。”

“我天天出门，跟踪我有什么意思！我看，说不定是冲你们来的。”

“辛苦他这么跟着，还是问问这位想干什么吧。”

祁安点头，随后，三个人在巷子拐角处突然消失。

跟在后面的方有成一眨眼就跟丢了三个人，四处踅摸了半天，也没看到人，他倒退几步，后脖领却被人一把揪住。

“方家的大少爷？真是稀奇啊！说吧，跟着我们做什么？”

蔡掌柜推了一把，把他按在了墙上，冷着一张脸逼问。

方有成心里慌乱，面上却强装镇定，“我，我没有跟踪你们！我只是路过！你们不要冤枉人！”

“是吗？你这一路过，可是从魏府一直到现在啊。”

蔡掌柜从一开始就发现了这人，实在是方有成的跟踪技术太菜了，想不发现都难。

“那又怎么样？我走路还碍着你们了吗？”

“嘿，臭小子，跟谁说话呢？我看你最近是皮又痒了，你爹好几天没打你了吧。”

提起方有成他爹，方有成肉眼可见的腿有点打哆嗦，他爹打他可是一点不留余地啊。

“蔡掌柜，算了吧。”

盛蓝看方有成这个样子，猜想他大概是得到了什么消息，不然不会特意跟踪他们。

“哼！”

蔡掌柜松了手，方有成揉了揉自己的肩膀，眼神看向祁安，略带怀疑地问道：“你真的能看见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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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安没有答话，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挪开了眼神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方有成被他‘你觉得呢傻叉’的眼神激怒，冲上前撸起袖子就要动手，盛蓝立刻挪动脚步，挡在了两人之间，眼神不善地看着方有成。

这家伙有前科，得盯着点儿。

“你不要以为你躲在女人身后，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！能看见又如何，来年就要科举，我倒要看看你能否榜上有名！”

“那就不劳你操心了。”

祁安抓着盛蓝的手，带着她走到一边。

方有成被他的态度气得跳脚，说出的话有些口不择言，“你就这么有自信？两年间我们可是一点都没有落下学业，不知道你这两年干了什么？不会天天躺在床上睡女人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