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丞相苏云起一语,周围的官员听后哈哈大笑、其乐融融。
片刻后,左丞相苏云起再道:“定是以往本相得罪桂尚书,桂尚书气不过,逞本相睡得正香,偷偷放这火,让本相早日登天吧?”
听着左丞相苏云起又这么一说,兵部尚书桂元纬以为左丞相苏云起找理由罢免自己的官,急忙跪了下来。
“左相!左相!下官无此意呐!无此意呐!下官知晓,左相先前看不上下官,是因为下官办事不妥,下官又怎会怪左相?”说完,兵部尚书桂元纬磕起了头来:“左相!真不是下官所为呐!”
瞧兵部尚书桂元纬如此,而自己又未有怪罪他,左丞相苏云起哈哈大笑,拍了拍兵部尚书桂元纬的肩,笑眯眯着道:“本相是吓你的。瞧把你吓成这样。”
一旁的官员知晓左丞相苏云起是故意挑逗之时,众官员皆哈哈大笑。
“好了。诸位官员皆去忙吧。”左丞相苏云起的一话,这些官员立马散开了。
“左相。”户部尚书岑文星喊了声。
看着亲家笑眯眯的走了过来,左丞相苏云起亦是笑眯眯的眼神看向了亲家。
“左相。听闻昨夜府上走水,可否有伤着?”户部尚书岑文星有些担忧。
瞧着户部尚书岑文星如此担忧模样,左丞相苏云起微微一笑,轻轻拍了拍户部尚书岑文星的肩:“莫担心,仅是烧了点房子,无碍。修修便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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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此,岑某便放心了。若是修理之费未充足,左相说声,岑某送些银两前来。”
瞧着亲家一片热心,左丞相苏云起很是欣慰:“亲家多心了,这修理费还是拿得出的。”
“好。”
申时,是延阳城中所有大官员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