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了摇头，叹息道：“不知。”

“什么，不知？”

虚蚌王吃惊道；“如此攻势，就算是仙帝来了，也灰飞烟灭了吧？”

“可日者，不是仙帝。”

鲁明聪继续摇头，盯着远方，认真声道：“日者可以说是下界千年岁月以来，所诞生出的最强之人，逆天的本源身躯，再加之可怕的命运加持，短短千年，他便踏入体武两重境界的巅峰，你可知道，这意味着什么？”

虚蚌王呆滞：“意味着，他要踏入十方？”

“不。”

鲁明聪道：“踏入十方？若非是此界天地界力要求，日者，早已踏入这一境界，但因为天地限制，也意味着日者已是下界天地的最强之人，放眼十万年的岁月，也只有第一代圣王古，乃至这一代圣王可比拟。”

“哗啦！——”

虚蚌王脸色变化，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。

“这家伙，真有这么厉害？”

“自然。”

鲁明聪眼底充满了深意：“体武同修皆到巅峰，他成长至此，已是到了瓶颈，其真正战力古往今来又有几人可比？甚至是当今圣王来了，凭借那半步十方的实力，也不一定可以拿下日者。”

“那这家伙，岂不是真的无敌了？”

虚蚌王脸色阴沉下来，日者，并非人族，也并非百族，而是天地本源神物所化。

毫无归宿，可谓是横行天地，若他真的得到其他古曜力量再进一步，下界无人可以限制他，那岂不是真正无敌？

对于这种逆天存在，又无种族，势力的归属，那下界真的就要大乱了。

鲁明聪沉吟片刻，认真道：“我想了又想，思了又思，当前天地，除了圣王外，或许还有三位可以压制他，还能勉强属于日者的变数。”

“是谁？”虚蚌王心底“咯噔”一下，不由紧张问道。

鲁明聪看向天穹的玄袍身影，缓缓地道：“第一人嘛，便是玄者。”

“玄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