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小半碗粥,他忽地开口,“没惹她。”
墨烬冥和傅北弦被他无头无脑的话弄得一怔。
墨瑢晏想起昨晚和今早说的话,觉得自己真的烧糊涂了。
竟然会做这种蠢事。
墨烬冥和傅北弦狐疑地对视一眼。
随即,二人看着墨烬冥身上的衣服,想到刚刚进来时他躺在地上,神色变得有些古怪。
“难道,你昨晚和弟妹睡在地上?”
傅北弦刻意咬重了睡字,成了动词。
墨瑢晏脑中昏沉,并未听出他的弦外之音,淡淡嗯了一声,摇摇晃晃站起身。
傅北弦:“!!!!”
“活该弟妹抛弃你!”
“你就这么急不可耐?床就在旁边!”
墨烬冥扶住墨瑢晏,欲言又止,最终只是说了句,“以后别在地上睡,弟妹身子骨弱,受不了。”
话音刚落,沉时进来。
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墨瑢晏清隽的侧脸:“殿下,皇子妃给您送了药......和花。”
看着沉时手中抱着的话,屋内三人沉默了。
傅北弦和墨烬冥同情地看了眼墨瑢晏。
墨瑢晏唇角溢出冷笑。
沉时顶着巨大的压力,将苏若棠的话带到,“皇子妃说,她先把花送来,占个第一。”
瞧瞧这用词。
占个第一......
占什么第一?
祭奠第一?
墨瑢晏泛白的薄唇,抿出寒凉的弧度。
他朝沉时伸出手。
沉时将手中的药瓶放到他掌心。
墨瑢晏眸光一沉,随手将瓶子扔在桌上。
沉时心一颤,将抱着的白色菊花递过去。
墨瑢晏接过,修常手指捏着花瓣把玩,漫不经心的模样,让人窥不透他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