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承怿以为陆语惜是吃醋,所以这几天才会闹脾气,故意和他对着干。
也软下了声音,“失忆也不是我能决定的,闹脾气也有个限度,别最后难收场。”
陆语惜冷嗤,也不知道谁给了他这么大的脸,“因为你的病,而为难我自己,我不是这样的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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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按照侯爷说的,失忆是天意,说明我们俩不适合,不如侯爷写份和离书,从此男婚女嫁,各不相关。”
姜承怿想也不想拒绝,“不可能!不管怎样你也是我三媒六聘,明媒正娶来的妻子,怎么能和离呢!”
姜承怿不愿意和离她知道,他怎么会让她这块遮羞布逃离呢?
她也没打算和离。
比起和离,她更愿意丧夫!
“侯爷不是忘了我吗?现在怎么想起来我是你的妻子了?”陆语惜嘲讽。
姜承怿还在尽量找一个合适的借口,就听到陆语惜又继续说:“别装了,我知道你没有失忆。”
姜承怿迅速整理好语言,“你说什么呢?失忆就是失忆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陆语惜就是在诈他,以为他会上当?
太小瞧她了。
陆语惜轻嗤,“连句实话都不敢说。”
姜承怿爱装就装呗,她又不少斤肉。
她可不愿意花心思和他玩失忆的游戏。
刚下马车,姜雅舒就迎上来泪眼啜啜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姜承怿心虚的瞥了一眼陆语惜,见陆语惜脸色惨白却没有任何怀疑,悄悄松了口气。
陆语惜不愿意搭理应对他们的兄妹情深,抬脚往自己院子走去。
姜雅舒却敏锐的注意到陆语惜颈间被遮掩的红痕,眸色加深。
“翠竹,备水,我要沐浴。”陆语惜冷脸吩咐,又递给丫鬟翠柳一个养身体的方子去抓药。
那个方子不但补身体,也可以有效预防事后怀孕,一般大夫看不出来避孕的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