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雅舒咳嗽几声,虚弱的说:“哥哥说的是什么话,藜芦添到那份香料中可以增加香味,不然莲姨娘也不会这么爱不释手。”
“我不过一个小小的庶女,哪有这样厉害的手段?”
“二姑娘的意思是说给香料下手的是母亲,侯爷和我了,你没有一点儿关系。”
陆语惜挡住姜雅舒暗中刺过来的刀。
“我只是说我没有动手的可能性,嫂嫂这么紧张干什么?”姜雅舒撇嘴,“我与莲姨娘无冤无仇,为什么要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过不去。”
“倒是嫂嫂,是不是担心莲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抢了你嫡子的位置,才会狠下手要了她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陆语惜歪头,“无冤无仇?红莲进府做妾时百般阻挠的鬼呀。”
“不过一个孩子,能翻起多大的天,我又何必惧怕到还没出生就动手,二姑娘未免太小瞧我了。”
姜雅舒拧眉,“世上哪个妻子能真正大度地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夫君,嫂嫂嫉妒,对莲姨娘及孩子痛下杀手也不难理解,况且嫂嫂自小学习医术,用药理相克来杀死一个未成形的孩子再简单不过了。”
“也不知什么时候我就成了嫂嫂手中的刀,事情败露也可以全推到我身上。”
姜承怿疑虑地盯着陆语惜。
陆语惜说:“那是你的逻辑,不是所有人都是你那样的蠢脑子。你觉得要是我做的,会让你抓住把柄吗?”
提起姜雅舒的手腕,“病装的还挺像,不知道的还以为失去孩子命在垂危的是你。”
姜承怿护住姜雅舒,厌恶地推开陆语惜:“没看到我在忙,胡搅蛮缠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。”
陆语惜冷嗤:“我还真没看出来侯爷有多忙,这里不就是‘姜青天’断案的地方?”
“刚刚失去自己的骨肉,红莲孩子昏迷,侯爷倒是忙着心疼一个装病的庶妹,不知道还以为失去孩子的姨娘是她呢。”
姜承怿气急,瞳孔微缩,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闭嘴!”姜老夫人打断剑拔弩张的两人,“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,还有心情斗嘴。”
然后狠狠剜了陆语惜一眼,“听听你说的什么话,谁家的妻子这么说自己的夫君。”还说不受承怿的宠爱。
陆语惜重新坐回位置,不想和姜老夫人说一些无意义的话。
她先是自己,才是姜承怿的妻子,她凭什么要为了姜承怿委屈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