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,礼尚往来嘛,他也答应我,我可以在他负责的区域随意狩猎。”
“我去,你这还不叫偷懒,你这得少跑多少公里啊?”
“猎物没少抓就行嘛。”
“嘿嘿,这事儿,你自己去和军长说吧。”
“诶,我说,周兄弟,你可是军长的警卫员,万一军长要真因为这事和我生气,你可不能袖手旁观,你到时候得帮我说说话啊。”
“老大,你也知道我是警卫员啊,我这么个小人物能帮到你什么,你别开玩笑了。”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咱们可都是军长的老部下,手里都有元首承诺书的,将来肯定一朝为官,你这警卫员也只是暂时栖身而已,真等到哪天我牺牲了,你觉得军长会不提拔你?”
“好了好了,我的鲍参谋长,快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,你放心,如果军长真的要批评,我一定帮你帮腔,这样总行了吧?”
“哈哈,这才是我的好兄弟。”
两人一路往军部狂奔,抵达营地的时候已经是黄昏,很快就要天黑了。
鲍桐整理了一下仪容,深吸了一口气才在孟庆箫的帐篷前大叫道:“报告!”
“进来。”孟庆箫的声音从帐篷里传来。
鲍桐一路上也没有任何紧张,还和周朝开了一路的玩笑,这会儿突然间就心跳得厉害,他迈步前回头望了一眼,却看到周朝那个不仗义的家伙根本没有跟过来,而是在远处朝他拼命摆手势,不停做往前推的动作。
鲍桐无奈,只得独自进去。
“军长,您找我?”
“嗯,过来坐吧。”此刻孟庆箫趴在桌子前低着头在看地图,根本没有抬头看鲍桐一眼。
这种情况下,就算给鲍桐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坐呀,他也不敢再说话,只好陪在一旁一直默默地站着。
天色很快暗了下来,在即将看不清地图之前,帐篷外的发动机响了,帐篷里的电灯亮起。
这时孟庆箫仿佛才想起来鲍桐,抬头望了他一眼道:“我让你准备的猎物,你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鲍桐的心里顿时一突,才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再次狂跳起来,心说我的妈呀,还真是因为这事儿啊,你老人家的耳朵怎么那么灵,连我们师长都还不知道呢,你竟然先知道了。
妈的,坦白从宽吧,我先主动承认,主动认错,别等你来质问我。
“军长!”鲍桐一下子跪在地上,双手抱着孟庆箫的大腿,一脸委屈地叫道,“对不起,我错了,我不该私下里和博古斯基做交易,求求你原谅我一次吧,我下次再见不敢了!”
孟庆箫哭笑不得地望着这个家伙,他叫他过来其实是说问别的事,没想到无意间还诈出来一个别的猫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