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练回来,武泽感觉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,他认为也许只是进行适应性训练,而不需要像真正的航天员一样要做很多操作。不过他感觉在这种模拟失重状态中,要保持身体的平衡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。问了尹思晨和赵星纬也有同样的感觉,几个人都感觉有些累,队里通知下午休息,自己安排活动,午饭后都躺在床上,美美地睡了一觉。
还没有起床,武泽就被一阵笑声吵醒了,他起身一看,原来是其它宿舍的队员徐秉文在和赵星纬、尹思晨在聊天。这尹思晨是个快乐之人,用他自己的话说是笑点低,在他脸上很少有严肃的时候,很容易发出较大的笑声。
“哟,把我们的医生吵醒了,不好意思哈,”尹思晨笑嘻嘻地说。
“没事的,也该起床了,”武泽说着翻身下了床。
“看你睡得好香啊,呼噜声那么大,”徐秉文说。都是一个队里的人,武泽早就熟悉了,说话自然也比较随便。
“哦,不会吧,声音这么大,怎么没有把我吵醒呢?”武泽想也没想就随口说道。
“咦,你这个问题问得好,我在家的时候,老婆子经常抱怨我的呼噜声大,吵得她睡不着觉。就是呀,既然声音那么大,怎么没有把我自己吵醒呢?”物理学专业的赵星纬对武泽问道。
“对呀,这个问题只有问我们的武医生了,应该难不住他,”尹思晨说。
“你们等会,我先洗把脸再来回答,”武泽说着就向洗漱间走去。
“你不会是去想答案了吧,”尹思晨坏笑着说。
“好好好,先回答你,”武泽转回头来说,“这个打呼呀,其实是人进入到深度睡眠的状态,自己发出呼噜声,大脑已经接受了类似打鼾的规律节奏变化,神经中枢进入到屏蔽的状态,所以自己是不会被这种声音吵醒,所以每一个打呼噜的人都会说我是不会打呼噜的,只有别人才知道,知道了吧。”
“你这样说不就是‘灯下黑’嘛!”尹思晨说。
“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。还有一个,一般体质好的睡眠好些,反之就差些。”
“我如果累了,打呼就厉害些,”赵星纬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