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何凤兮在看到他的表情时，就已经消气了，他对胡颉道：“很久很久以前，我还是何府千金的时候。家里人只有我这么一个掌上明珠，我很是宠溺，导致我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格。”

胡颉皱眉道：“没有吧，你人挺好的，对那些乞丐也不错啊。”

“所以，我说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。那个时候，我很小很小，性子很顽劣。比男孩子还要调皮，以至于父亲没办法，刚好那会佛教盛传。父亲就带着我去拜佛，天天教我一些乱七八糟的道理，耳濡目染之下，就变成了另一种性格。”

胡颉认真听着：“嗯，嗯。”

“但现下，父亲死了，我感觉我的另一种性格却又要出现了。”

胡颉摸摸何凤兮的头：“不要想那么多，睡一会。”

何凤兮却直接跳下了马车，胡颉险些没拉住她：“你做什么？”

何凤兮直接躺在地上，一副无所谓的表情：“看星星，还记得我第一次与你相见的时候吗？你说你要去找马车，我就躺在这里，一直一直等着。等着天亮。”

胡颉也跳下马车：“那我陪你?”

“先前没问，”何凤兮扭头看着他：“那马车你是在什么地方找的？”

胡颉听到这话有些心虚，他扭头不去看何凤兮，久久得不到回应，何凤兮直接给了他一巴掌：“说啊！”

胡颉无奈道：“不是在什么地方得到的，是我实在是找不到人了，所以我就偷了一辆马车。”

何凤兮笑道：“我不相信，你找不到人还能偷？没找到人家在什么地方偷的？”

“啊。”

胡颉还是说出了实情：“找了一户人家，一个单身汉，我就把他变成马了……但是你放心，最后那马不还是回家了嘛。”

何凤兮瞪大眼睛看着他，看得胡颉都有些害怕，小心翼翼伸出手想要遮住何凤兮的眼睛。

“别看我，毕竟我是恶灵，别想让我做别的什么。这种事情，对恶灵而言很正常。”

何凤兮无奈叹口气，和胡颉约法三章：“第一，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杀人了。第二，和我在一起不要展现你恶灵的毛病。第三，不可以娶妾，只能爱我一个。”

听到最后一个，胡颉直接笑了出来。

“笑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