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雨晴和林渊无声的对视，彼此之间都沉默着，谁也不想主动开口。

但是林渊一直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她，莫雨晴最后垂下了眼眸轻嗤了一声，淡淡的说道：“最后一次！”

“林渊无论是穆遥还是你都是最后一次了，我也不是非你不可！”

林渊本来还想松一口气，却没想到莫雨晴已经下定了这样的决心。

林渊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，但是看到莫雨晴那不想再谈的神情之后，也就默默的止住了话语。

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，“嗯，我知道了！”

他知道的，莫雨晴作为和顾明曦并称为天衍宗的双姝，她是有自己的骄傲的，她的骄傲，不会因为与她相爱而就放弃了的，她是一个很骄傲的女孩子，她不会因为情爱会放弃她的底线和尊严，他早该知道的。

事情本来就不能两全，他想两边平衡，可最终只会伤人伤己，他想要的全部都得不到。

是时候做一个取舍了。

而穆遥这么些年越发偏执了，他对于穆遥本来也只是兄妹之情，并无男女之情，只是顾及师尊多年的教导和多年的同门之谊，他不忍对目标过多苛责，可如今，是时候该做个了解了。

………

在林渊走了之后不久，洛云就来到了莫雨晴身边。

“阿晴，你说他能把事情处理好吗？”洛云有些担忧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