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物！”

“废物！”

牧荑脸色微变，见陈弘扬果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，心道不妙。

包子落地，陈弘扬忽然双手抱头，不断重复着：“我不是废物、我不是废物、我不是……我不是……”

“陈弘扬！”

“我不是……我不是。”

“我不是废物！”

陈弘扬从椅子上跌落，不断蜷缩着身体往后退，直至整个身体都缩进包子铺旁边的角落里。

店中客人见此变故，纷纷四散离去，甩给准备上前的包子铺老板钱后，牧荑直接一步步的朝着那几个小孩儿的地方走去。

牧荑上前，挡在倒地的小孩儿面前，捡起墙角的石块，用力捏碎，冷声：“以后谁再敢欺负他，这就是下场。”

那群孩子被吓了一跳，哭着喊着留下一句“我们再也不敢了！”便直接跑没影了。

将事情解决，身后还有个二十多岁的小孩儿等着她回去照料，牧荑转身便想离去，却被那小孩子拉住衣角。

牧荑蹙眉转头，小孩儿有些枯瘦的手指忙从她衣服上拿开。

蹲下身将他脸上的泪痕擦去，牧荑柔声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姐姐，你能不能……能不能……”

“能不能什么？”

“能不能……给我两个包子，不，一个就行了。”

“包子？”牧荑眉头一松，还以为他是让自己收留他，可自己不是这片大陆的人，迟早要离开的，根本给不了他什么，可包子就不一样了，要多少有多少。

“我已经好就没吃饭了，你能不能给我一个。”那小孩儿止不住的吞口水，似乎是在印证这句话的真实性，肚子合时宜的叫了两声。

“不行。”牧荑开口，见小孩儿眼角的光熄灭，牧荑接着道：“我给你买一屉。”

将小孩儿带到包子铺前，又叫了一屉包子让他自己吃后，牧荑这才有空将目光转向已经不在颤抖的陈弘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