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女人想不想杀与能不能杀确实是两回事,万一后面还有要什么更危险的东西等着她,自己又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,只怕胜算不大。
牧荑再次开口:“所以呢,你把我们引诱进来又是因为什么,我对你有什么用?”
女子笑道:“小家伙,别着急,后面还有不少好东西在等着你呢,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说罢,那股似有若无的檀香气悄然散去,牧荑心下了然,这人应当是已经离开,又或者说,她其实根本没有来过,而是靠着那股檀香做媒介在与两人交流。
不过,她说的“好东西”只怕更加凶险,看来自己还得再小心。
双镜见人已离去,有些生气的从朝着半空咒骂两句,接着愤愤不平的对牧荑开口道:“你就不该拉着老子,那个只会偷袭的阴祸,有本事来单挑,老子一个神兽,会怕她?”
牧荑扶额,只回到陈琰身旁,不再管它。
双镜见牧荑不理人,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牧荑身旁戳了戳陈琰的脸,道:“这个死鱼脸还不醒。”说罢,它又凑到陈琰耳边大吼一声,“喂!醒醒,太阳晒屁股啦!”
然,依旧没人理它。
“呸!睡死你!”双镜脸颊微鼓,有些生气。
牧荑再次一巴掌拍上双镜脑门,道:“别气了,去找找通往三楼的通道。”
往前的脚步缓慢,按照现在的速度,若是齐殷真的在塔顶,那等她们再磨磨蹭蹭的,只怕是要完。
双镜撇着嘴不情不愿的到处走,但是整个二层除了一片空白之外什么都没有,甚至像一楼那种夹层也没有,它有些颓败的回来,无奈摇头。
牧荑明了,仰头瞬间看到那个先前吊着木箱留下的痕迹,随即开口道:“试试那个?”
“嗯?”双镜顺着她的手看去,面色有些不好地说道:“上不去啊!”
先前摔得屁股疼,刚好没多久现在又试?
“万一恢复了呢?”牧荑不死心道。
双镜抿唇,脸上写满了不肯,但身体却是很自觉。
然后,再次华丽丽落地,摔了个狗吃屎。
它差点儿没哭出声。
当鸟几万年,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连屋顶都飞不上去,真是太憋屈了,简直是侮辱鸟!
牧荑有些心疼地替它顺毛,顺着顺着眸光一闪,随即掌心汇聚灵力一掌朝着地下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