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不治我爹,我才不想跟你学!”
棋先生哦了一声:“那好办,你每天跟我学,学完了跟我下一盘,什么时候下赢了,什么时候我就给你爹治病。”
他醉心棋术有些痴,倒也不傻,故意又问:“你不会觉得自己一辈子都赢不了我吧?”
“哎,棋先生,你在小孩儿身上用激将法,好意思啊?”余年搂过余昇,笑道,“这样岂不是耽搁我相公医治,又耽搁我儿子读书?”
“唉,妇人之见!”棋先生怒道。
“不如这样,每日我送小昇来跟你学一个时辰的棋,学完棋,你顺便给我相公把把脉,就当是以后小昇赢你的棋提前用了。”余年故意道,“你不会觉得自己能赢一辈子吧!”
“哼,你也甭对我用激将法!”棋先生看着余昇,实在心痒难耐,嘿嘿一乐,“行,就这么办!好苗子在你手里别糟蹋了。”
见棋先生答应,余年大喜,拉着余昇叫他行了拜师礼。
他们一家驾车回到家,便见门口堵着一辆马车,还有一个俏丽妇人在门口站着,面色焦急。
“咦,你不是……贾夫人吗?”
余年看清来人,很觉得惊讶。
她这次入京,并非皇帝宣召,进宫赐宅等事也做得异常低调,除了给贾举打过招呼,其余人绝不知道一个河津县里的什么女史进了京。
贾举没来,他媳妇儿来了,这倒稀罕。
余年总不能把人搡出去,便将她让进来。
原来贾举这媳妇儿娘家姓杨,闺名兰钗,这杨兰钗进了门来,笑得尴尬。
余年看着与她相公合伙的面子,便捺住性子问:“贾夫人今日来,有何贵干?是贾老板有什么事?”
杨兰钗往日里泼辣得很,这会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
余年便道:“有什么事,贾夫人直接说吧。”
杨兰钗咬了咬牙,一拍腿:“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做生意!”
“做生意?”
余年莫名其妙:“我不是已经和贾举在做生意了?”
杨兰钗忙摇手:“不是说他,我是说我!”
这倒稀罕,分别和两口子做买卖,余年便问:“做什么生意,贾老板可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