夙冥聿静看了相国片刻。
提及解决之策,他想起了云子衿昨晚的话……
“相国之法,可行?”
云子衿说过,周氏告诉她,钦天监的国师异于常人。
周氏一个妇人,深居宅内,自是不可能知晓宫内的事情,周氏之所以这般跟云子衿提及,无疑是受相国之命。
相国见状,长叹一口气,坐在了桌边。
论及此时,终究也是他的一个心结。
他看得出夙冥聿待云子衿极好。但作为正妻,无法为王府开枝散叶,终究是一大污点。
他不仅仅是相国,也是父亲。
作为父亲,女儿遇此大事,他也着急,四处打听的各种办法。
“实不相瞒,此事,老夫也无把握。”
两人话虽未说明,但是心里都清楚,他们二人对云子衿的爱护是一样的。
夙冥聿静坐桌边,轻抚着手中的白玉扳指,少许沉思之后,抬头看向相国。
“过几日,我带她入宫。”
相国闻言,起身冲着他行礼“有劳王爷!”
今天这一趟,相国对夙冥聿的态度和以往不再一样。
有遗诏加持,夙冥聿日后便是名正言顺的君主,相国作为臣子,自然要尽心辅佐君主,这是君臣之礼。
再加上云子衿又是他的掌中宝,作为父亲,在许多事情上,有着更无私的爱。
相国于夙冥聿自此便是尽心竭力的帮扶。
夙冥聿起身,将相国搀扶。
“相国无须多礼。”
先不说从之前的灾情处理上,他便看出了相国的格局,只说梁帝死前,只召相国一人近龙塌,就可以见的,梁帝对相国颇为信任。
要说相国是大梁的一国之柱,毫不夸张。
如此重臣,夙冥聿又怎会轻易怠慢。
相国静立在桌边,沉默了片刻,他视线落在夙冥聿身上,带着几分异样的沉思。
“老臣还有一事,想劳烦王爷相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