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梅:“并无固定地点。”
赵陵洲让手下拿来纸笔:“将联络记号画下。”
从胡梅手里拿到联络记号之后,赵陵洲将其递给赵崇山:“接下来的事情,就麻烦皇叔了。”
赵崇山看着手里的记号:“你就不怕这记号是假的,万一这是胡梅通知自己同党撤退记号呢。”
赵陵洲:“所以等会我会将一份公告交予皇叔,皇叔将之贴在城门口。若是有人看见告示选择不出城,或者去而复返的,请皇叔将其拿下。”
赵崇山皱眉:“什么告示?”
赵陵洲:“张显玉的处决告示。张显玉的身份一定不简单。底下那些小喽喽不一定知道张显玉的身份,但是大鱼就一样,要抓就抓大鱼。”
这是他现在才想通的,张显玉既然能被张万山收买,将诗册放入章台诗的书盒之中。那么就代表那次的诗会一定有人见过他。
可前世之时,参与那次诗会的学子尽数被清洗。包括没有参加那次诗会,只是去过别的诗会的学子都被牵连了不少。
只有张显玉参加了那次诗会还存活了下来,他也曾疑心过这一点,于是派人去三法司调阅了张显玉的案件。
得到却是,张显玉是后来才被抓的,而此前参加章台诗那次诗会的人全部都死了。所以没人指认他,他便侥幸活了下来。
如今看来,不是侥幸,是有人在保他。
甚至于,那一批被释放的学子可能都只是沾了张显玉的光才被释放的。毕竟,若只是单独释放一个人,未免太过明目张胆了。
能这么费尽心思所保下之人,张显玉的身份一定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