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幼娘正在气头上,根本忘记在丈夫面前伪装,而是瞪着清教司的司坊主喊道:“若是再不把清韵交出来,老娘拆了你这清教司。”
司坊主拍着胸脯哭喊道:“安平县主,老奴确实不知清韵去哪了呀!这清教司的乐伎乃是罪身,私逃是死罪还会连累教坊司,我比你更想找到这清韵。”
说着司坊主拉过旁边的小厮:“你问他,我是不是前几天就开始让他带着人再找清韵。”
小厮苦巴着一张脸:“县主,小的都快把上京城翻遍了,都没有找到清韵。按理说,没有文书那清韵是出不了城的,但她就跟凭空消失了一般。”
李幼娘拍着桌子就喊:“放屁,清韵绝对不会出这清教司一步。一定是你们做了什么手脚。”
她刚怒斥完,就听到有人喊‘隽王殿下来了。’
李幼娘扭头一看,就看到赵陵洲带着安镇卫走进教坊司。她心虚的喊了一声:“义兄······”
赵陵洲睨了李幼娘一眼:“你这闹得人家都把状告到本王跟前了。”
胡家三郎赶紧替妻子说话:“殿下,这不怪幼娘。那消失的乐伎乃是幼娘的手帕交,因前些年家中获罪,被发配到清教司。幼娘时不时会来瞧上一眼,但是如今那乐伎却消失了。幼娘也是情急。”
李幼娘刚要点头,肚子就传来一阵绞痛。
因为李幼娘是有身孕之人,本就混乱的现场又是一顿手忙脚乱起来。
最后一行人全部转移到了二楼的包厢。
急忙找来的大夫把过李幼娘的脉之后:“问题不大,气急攻心,一时动了胎气而已。之后老夫开一贴安胎药,夫人再好好休养即可。”
胡家三郎千恩万谢的将大夫送了出去。
赵陵洲眼神在李幼娘肚子上转了一圈,最后来到李幼娘的脸上,开口就当阴阳人:“本王外甥得罪你啦?还是说你想让他提前下来,迫不及待的把甩得虎虎生威的流星锤传给他?”
李幼娘哽了又哽,最后化成一句:“要不是他们把清韵给藏起来,我也不至于这般······跟他们讲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