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宝珠的母亲掩面哭道:“我可怜的宝珠,被挖的出来的时候还穿着红鸾鞋。分明就是嫁娶当日被杀,而后被这妖女换了脸。”
钱员外继续说道:“我儿在知道此事之后,吐血而亡。大夫说他的身体都被五石散给掏空了,根本救不回来了。
这妖女逃走之后,居然还敢回来盗坟!将我儿尸身带走了,当真是可恨!”
这时阿萝的义父也说话了:“怪不得。原来如此。”
赵陵洲问老者:“老人家,您想起什么了。”
老者叹气道:“此事在当地闹得很大,就连老朽作为绿萝的义父也被赶出了利县。老朽离开利县就去了兰家村。却在入住兰家村一晚就遭贼了。奇怪的是钱财没丢,只丢了一本书。”
赵陵洲:“是写什么的书?”
老者:“是关于尸身防腐所用。因老朽已经离开了利县,并不知丢尸一事,所以也就没有想到是绿萝所盗。老朽私底下还笑了小贼盗了一本最无用的书。”
赵陵洲:“为什么说是最无用?”
老者:“那书中所记录的防腐药材不是一般人家能供得起的。此人既然为贼,定不是那富庶之家。”
就在这时,孙宝珠的母亲突然说道:“原本我们两家两个孩子生前无缘,死后为他们续上也好。就将两孩子配了冥婚,合于一坟。这天杀的妖女怎地非要拆散我那可怜的女儿与女婿。”
没想到一直不吭声的阿萝听到这,再也没忍住,青筋毕露的喊道:“燕郎爱的是我,与他成亲的也是我!你们怎么可以把我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婚配!!”
此时神情偏执的阿萝,终于露出自己的本性。
不似带回来之时柔弱,也没有和赵陵洲他们坦白时果断。
狡诈,自私,偏执似乎才是的她原本的面目。
钱员外的夫人也暴起:“若不是你顶替了宝珠,燕来怎会娶你!”
安镇司众官员听着如此奇幻的案件,都讶异得说不出话来。
他们说不出来,赵陵洲替人他们说:“此案在利县轰动一时,但凡去利县随手拉个利县人问他画皮夺夫案,他都能不带停的和你讲上三天三夜。
这案卷呢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好像一夜之间就消失在了利县县衙。当时本王心想,糟了,遇上神秘的邪恶势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