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无疑是在自曝。
原本还能忍住的天子,瞬间站了起来:“太子,军队的粮饷你都敢贪墨。平时朕是短你吃,还是短你喝了。”
荣王赵陵川出来说道:“父皇,儿臣听张席一言,想到了回京途中一件是怪事。
儿臣回京之时,路过泉州,却听到有人在讨论招兵之事。儿臣有疑,分明还没到招兵之时,怎么会有人在讨论。
便悄悄派人去打探,竟有人说这是太子在组建军队。连军饷都运过来的。”
天子看向荣王:“回京之时你为何不说?”
荣王跪下认错:“父皇,儿臣只是不相信太子会做这等事,说不定还是有人诬陷。便想先查清楚再说。”
天子盯着跪在地上太子:“太子,你贪墨粮饷竟是为了组建自己军队,好得很,你是想篡位么!!”
太子涕泪横流道:“不是的父皇,是有人诬陷儿臣,是诬陷······”接着他看向左相:“舅父,你帮帮孤。”
左相沈庸却没有任何表示。的
皇后也跪了下来,抓着天子的裤脚说:“陛下,宵儿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?这分明是有人恶意诬陷呀。似那张席所说,为何宵儿独独杀了张远卿灭口,没有杀他呢?”
天子看向沈庸:“左相,你怎么说?”
沈庸仰头说道:“陛下只要查查江家的船队到底有没有运过太子贪墨的粮饷就知道了。”
太子猛地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看向沈庸:“舅父——”
赵陵洲在下面乐滋滋的看着这出大戏,就听到旁边有人小声议论:“左相这么说,就不怕把江家牵扯进去么?
要是真查出一点什么,江家就完了。”
赵陵洲心想,这左相怕不是早就是把江家换给老皇帝换自己儿子命。
“臣有张远卿的血书,当初张远卿自知明白命不久矣,便将血书的交予臣。也是为了这封血书,臣才在太子身边苟且至今呀。”
见天子不言,张远卿急忙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