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陵洲拍了拍桌上的惊堂木:“肃静,今日把你们聚在这里,是为了给靖江王与其世子被杀做结案的。
今有暴民二十三人,为谋乱靖江,竟趁夜潜入王府之中私杀藩王,其罪不可恕,应株连五族,以证效尤。”
“本王看,谁敢判!”赵崇山的南洲军突然出现,将整个州衙围得水泄不通。
那些押人的恶汉,全都被南洲军的刀架在了脖子上。
在场的官员看着这个架势,简直汗流浃背起来。
赵崇山走进大堂,鹰眼凛冽:“侄儿这是想趁着本王不在杀人灭口么?”
赵陵洲声音如蚊:“皇叔不是出城了?”
赵崇山:“不这样,怎么知道我的好侄儿背着我做什么?本王听说有人在牢中诬陷本王的清白,说了什么,不妨也让本王听听。”
林生一等诬陷了赵崇山的人纷纷低下了头。
赵崇山:“现在各位的家人都在我的手中,各位怎么说难道还要本王交么?”
王府长史一听赵崇山这话,就知道要坏事,赶忙说道:“定远王是在威逼利诱他们做伪证么?”
赵崇山坐在椅子上,神情自若的转着扳指。
就有下属的将刀架在宁轲的脖子上:“王爷的话还轮不到你来质疑。”
宁轲立刻闭紧了嘴巴。
赵崇山冷声道:“是要说实话,本王保你们不死,还是说假话,本王送你们一家团聚,你们自己选。”
赵陵洲给凤仙递了一个眼神,凤仙立刻喊道:“我说,我说,我都说 。我们不是定远王的人。我们是被逼入王府的奴仆。
靖江王好色成性,为人残暴,平日以玩虐奴仆取乐,稍有不慎就剥皮抽骨,要么剜去双目,割其舌头,砍断手脚。
靖江王世子更是喜阉男童,致使着靖江城内人人不敢生男童。若有人上王府讨公道,更是会被乱棍打死。”
有个凤仙的带头,又听到定远王保证能让家人活下来,其他人也纷纷开开口:“我这双手就是因为端茶不稳,被靖江王所砍。”
“正是因为嫌我目光呆愣,靖江王竟然活剜我双眼!!”
林生几人早早就被南洲军给盯上了,在别人为自己喊冤之时,早有南洲军上前堵着他们的嘴,不让他们开口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