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息之后,秦风感到一丝不对,全身逐渐开始麻痹,似乎像被下药了。
可是,为什么她会没事?不应该啊?
于是开口问道:“柳芸,是不是下药了?”
见他主动询问,柳芸知道一点,药效发挥作用,装作毫不知情说道:“下药?谁下药?给谁下药?”
“你不会认为,是我下药吧?”
秦风轻声一笑,淡淡说道:“不是你?还能有谁?这个房间,就只有我们两个人。”
“难不成还有第三个?”
“说吧,以什么方式下药?一直装傻有意思吗?”
没成想,柳芸却死不承认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,“秦风,说话之前得讲证据,不能无缘无故冤枉人!”
“不论是菜,还是酒。”
“我都先吃一步吧?就算下药的话,应该逃不过才对。”
可惜,秦风对此压根不信,并且笃定是她,只是不知道方式。
遂继续说道:“柳芸,这样装下去没意思,一点意思都没有,不如诚实一点如何?”
“况且现在我为鱼肉,你为刀俎。”
“又反抗不了,难道这都不敢?就这么怕我吗?”
听到之后,柳芸不禁陷入沉思,开始斟酌话语分量,“不是她愿意说,而是以求稳为主。”
“属于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,不到万不得已,不会轻易说出。”
“但.....今天不知为何,有一点点想说,并且脸蛋发烫,呼吸有一点急促。”
“这东西,对女人应该没有作用,难道酒喝多了?”
赶紧摇了摇头,使自己保持清醒,并咬死不说:“秦风,不可能是我!与我毫无关系!”
“请不要胡说好吗?省得引起不必要误会。”
“如果真是我,理应逃不掉才对!”
听闻此话,秦风知道一点,从她嘴里得不到有用消息,嘴管得实在是太严!
得靠自己想办法,将进入之后细节,全都细细回想一遍,力图做到寻找破绽。
翻来覆去思考,一点一点寻找,就在麻痹不断扩散时,突然间灵光一闪。
“似乎.....想到一个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