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惠惠轻轻一推,“我们都要走了,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?”
卫川禁锢住她的手,盯着她的眼睛道,“媳妇都要走了,我们自然要抓紧时间!”
看着他要将她吞入腹中的眼神,徐惠惠身子一颤,心脏狂跳起来。
她眼神躲闪,“我们明天可是要早起的!”
卫川将人拉进,声音有些强硬,“天气不好,船明天不会来的。媳妇,今晚你逃不掉!”
徐惠惠腰身发软,任由男人将她抱进怀里,附上她的唇。
离别让他们对对方充满了不安与强烈的占有欲。
徐惠惠如同一尾溺水的鱼随波逐流在猛烈的情潮中。
她大口呼吸着空气,双手用力攀住男人脖子。
然而附在她腰间的手也如钢筑般强硬,将她一次次带入强烈的震撼中。
等到她双手没了力气,虚弱地靠在男人身上时,仍旧兴奋的男人才将她放到床上。
然而,一切仍未结束。
雨点般的吻洒落全身,她身子不自觉弓起。
“唔!”
嘴唇被堵住,他们又进入新一轮律|动中。
……
第二天上午果然又在下雨,船也没有来。
待雨停后,孩子们去跟小伙伴们道别。徐惠惠几乎是一整天都没有下床。
第三天一大早,卫川在码头上送他们上船。
看着卫川的身影渐渐变小,徐惠惠眼中不自觉有些湿|润。
小葡萄抱着安慰,“妈妈不要难过,我会代替阿爹保护你的!”
徐惠惠破涕为笑,“我家葡萄那么厉害呀?”
“小葡萄是男子汉!”小家伙舞了舞拳头。
徐惠惠抱着小家伙亲了一口,“那就麻烦我们家的小男子汉保护我了!”
小家伙小脸红红,把头埋进徐惠惠怀里。
剩下两个不到三岁的小不点见状,也要徐惠惠亲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