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还有这种事?”安阳愕然,“她既夸下了这样的海口,难不成,真有什么惊人之能?”
“为这事,还打赌了呢!”老朱将所见所闻简略说与安阳听,“她用香车和自己的名声作赌,可侯夫人未敢应赌,急匆匆走掉了!老奴也不知谁真谁假,但当时那情形,苏姑娘胸有成竹,气定神闲,倒是侯夫人明显有点心虚了!”
“这可真是匪夷所思!”安阳喃喃道,“别人本宫不知道,但本宫和母后的一些隐疾,的确是江清歌治好的!这又怎么说?”
“是啊!”老朱亦十分困惑,“江姑娘为殿下治病之事,也是老奴亲眼看到的!她每次前来,也并无异常,身边也就带两个婢女……”
说到婢女,他忽然记起一事,惊叫:“那婢女,难不成是苏姑娘?”
“说什么呢?”安阳看着他。
“就是江姑娘带来的婢女,殿下有没有仔细看过她长什么模样?”老朱问。
“她的婢女,不就是珑儿吗?”安阳回,“生得细眉细眼的,皮肤很好,也颇会妆扮,手特别巧,还为本宫做过妆发呢!”
“不是那个!”老朱摇头,“还有一个婢女,个子矮小,特别清瘦,脸也特别小,总是耷拉着脑袋,江清歌为公主诊病时,珑儿在外头,是她一直跟在江清歌身后帮忙……”
他这么一说,安阳总算记起来了。
“是有这么一个丫头,胆子好像特别小,总是战战兢兢的样子!”
“对,就是她!”老朱点头,“公主可记得她的模样?”
“本宫就没看清过她的脸!”安阳道,“她一直勾着头,说话跟蚊子哼似的,本宫就记得她面色不好,蔫黄蔫黄的,跟晒黄的小白菜似的!”
“但她的皮肤其实很好!”老朱道,“有次她从里面出来,在公主府里迷路了,还找我问路来着,那天下着雨,雨水把她那脸淋得一条一条的,明显是涂了姜黄粉之类的东西作了伪装!”
安阳皱眉,“你确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