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公子说的不错!”萧允亦护在江清歌左右,郑重道:“侯爷,此事另有内情!清歌她真的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!”
“无辜?”江斐瞪眼,“她能有多无辜?这一天之内,她在群芳苑丢尽了颜面,江家因为她家宅不安,你瞧瞧这侯府,都成什么样子了?本侯被她害苦了!”
“父亲只晓得自己苦,却从未想过,这些苦,到底从何而来!”江清歌站在萧允和江清远身后,侃侃而谈,“一日之内,有两桩关于女儿的事爆发了!这些患者,居然敢成群结队的欺上侯门!若是无人操纵指挥,父亲,您觉得,他们敢吗?”
“他们敢不敢且不论,你敢说,你没有做那些见不得人之事吗?”江斐跳脚。
“我干的那些见不得人之事,所获取的银钱,父亲没用吗?”江清歌自知无可辩驳,索性把自家亲爹一起拉下水,“仁济药馆的分红,女儿用得几成?又交给父亲几成?父亲自已心里没数吗?”
“你……”江斐被她怼得面色青紫,高声叫:“我怎么知道你那些银钱是如何得来?”
“父亲怎能不知道呢?”江清歌耸肩,“短时间内,积聚了如此惊人的一笔巨财!父亲算盘打得好,算不出这其中的帐目来?若非高价卖药,一家药馆,如何能有这么多进项?还是说,父亲以为,这钱是从天上平白掉下来的?”
“你个孽女!”江斐被堵得白眼直翻,“你做出了这等恶事,还有理了?”
“我固然是错了,可是,父亲,我可是您的女儿!”江清歌轻哼,“这教女不严之罪,您肯定脱不掉!不光如此,我所获之利,您也得原封不动的拿出来!父亲,您确定,您舍得吗?”
江斐的嘴唇哆嗦了一下。
他哪里舍得?
“若想不交出来的话,就赶紧想对策吧!”江清歌道,“想想见了皇上,到底该如何说!另外,您真的不能当庭打死我,毕竟,皇上和三皇子,还需要我来背锅呢!我死了,皇上定然会迁怒于您!所以,别闹了,也别气!咱们还是收拾一下,赶紧进宫面圣去吧!”
说完,转身就走,竟再不看江斐一眼!
江斐万没料到她会如此,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!
可想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,那闩棍扬得高高的,到底是没敢往下落!
萧允看着江清歌的背影,忽然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。
在他面前时,江清歌从来都是娇弱柔顺的,好像就是一个单纯痴情的小姑娘。
可现在,面对这个被人称作笑面虎的军侯父亲,竟然毫无惧色,明明错的是她,她理不直气也壮,那份倔气,倒让萧允愈发
“五公子说的不错!”萧允亦护在江清歌左右,郑重道:“侯爷,此事另有内情!清歌她真的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