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母想想也是,自家若是去了太多的人反倒不好,于是便打消了跟着一同前往张大舅家的想法,坐立难安地在自家院子,等着女儿女婿归来。
小两口赶到院前的时候,张家大舅跟大舅母谢氏正在院子里乘凉,见是外甥女两口子突然上了门,忙将人请到堂屋里坐着。
大舅母谢氏关心道:“鹿竹啊,你们两个怎么今儿到家里来了?听你大舅说你最近气色瞧着好了许多,也能吃些肉食之类的了,总算是把这难熬的日子熬过去了,当年你阿娘怀你大兄的时候,也是这般折腾了不少日子呢!”
“累得舅母跟大舅跟着挂心了,我眼下什么事儿都没有了,能吃能睡的,好得很呢!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
沈鹿竹有些为难地摸了摸鼻子:“大舅,舅母,我们今儿来是有个事儿想问问!”
“什么事儿你说就是了!”
褚义觉悄悄拦了下正欲说话的妻子,自己开口道:“大舅,最近家里收到的烧纸,总是会有些缺了少了的情况,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来问问大舅,看看大舅可知道是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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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家大舅闻言一愣,皱着眉纳闷道:“怎么会有少的,可多?是啥时候发现的?”
小两口见了张家大舅和大舅母谢氏的反应,对视了一眼,大舅跟舅母像是头一次听说这事儿似的,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,也更加疑惑了,若不是张家大舅跟舅母谢氏做的手脚,那有是谁?
沈鹿竹将发现这事儿的前后经过都细细说与了大舅跟舅母两人,大舅听闻出了诧异,更是老脸通红羞愧难当,自己给外甥女家打打零工赚钱,怎么到还给惹出了这种事儿,叫他今后还怎么面对自家妹子跟外甥女小两口!
大舅母谢氏脸色有些苍白,一脸不可置信地询问着自家男人:“他阿爹,你说该不会是大强他吧……”
沈鹿竹闻言有些不解:“大强?”
张家大舅羞愧地解释道:“是我那妻弟谢大强,去年他见了我们在家里做这烧纸,听说挣钱便起了心思,他家里日子不甚宽裕,我跟你舅母便想着借你们这活儿,拉他一把,便把你们送来的两套模具给了他一套,从那以后这烧纸实际上都是我们两家,一家一半一起做的,像鹿竹你们说的这种情况,那就定是他搞得鬼了!”
小两口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么回事儿,不过这倒也能解释得通之前那些想不通的地方了,只是涉及到舅母的亲弟弟,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