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言鹤却也是眉梢微扬,目光隐秘的落在沈宴禾身上。
沈宴禾的神态无辜又天真:“到时候要是让严家小公子发现他的未婚妻成为了言鹤的女伴……到时候……海城人不会传言鹤抢了严家小公子的女伴吧?”
原本心中有些动摇的江韵也恍然想起来。
夏染现在已经不是单身了,她是严家小公子的未婚妻。
“这不行。”没等夏染出声辩解,江韵便十分强硬地开口道:“不说你现在是别人的未婚妻,就算你不是,当言鹤的女伴也不合适,对宴禾不公平。”
夏染心有不甘,咬着唇看向一直没有出声,神色淡淡的傅言鹤:“阿鹤……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身姿欣长,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将他整个人包裹着,那张堪称丑陋的脸上神情极淡,眸色阴郁:“我的女伴,只能是我的妻子。”
傅言鹤极黑的眸冷冷地落在脸色煞白的夏染身上,说出来的话十分刻薄:“我傅言鹤也没有将丢掉的垃圾捡回来用的习惯。”
近乎侮辱性的话让夏染瞳孔微缩,身躯摇摇欲坠,眼眶微红,十分难以置信地看向傅言鹤。
似乎是不相信,傅言鹤能对她说出那么无情又刻薄的话来。
明明,明明以前他还把她放在心上疼爱。
明明以前最宠她的人是他。
明明说过以后非她不娶的人也是他。
怎么她就犯了一个错,他就不能原谅她一次了呢?
她忍受不了,忍受不了傅言鹤对她那么无情刻薄,说话的嗓音都带上了哭腔:“阿鹤,我们一定要这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