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禾心生怜惜,张开双手将傅言鹤抱进怀中,仰头看着他,眼眸含着几分笑:“我就是口渴了,起来喝了杯水。”
她调侃:“怎么?傅总那么离不开我啊?”
傅言鹤眼睫微垂,搂着她低低地嗯了一声,语调轻柔:“我离不开宴宴。”
沈宴禾没想到他会承认,脸颊变得更红了,耳朵发烫,心尖更是软得不行,整个人酥酥麻麻的。
她不好意思地敛眸,不敢和他对视:“好,好啦,现在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呢,快回去睡觉。”
傅言鹤嗯了一声,紧紧地攥着沈宴禾的手不松开。
二人回房。
沈宴禾坐在床上,视线落在傅言鹤那双又长又直的腿上,问他:“你什么时候能站起来走的?”
傅言鹤神情平静:“这两天,但还不能久站。”
沈宴禾扬扬眉,猫瞳微弯:“正常,继续做康复运动,再过不久,就能完全恢复了。”
她仰头看他,勾唇一笑:“恭喜你。”
傅言鹤淡淡的嗯了一声,看向她:“你该睡觉了。”
“嗯,晚安。”沈宴禾眨巴眨巴眼睛,身子往后倒,盖上被子,躺在床上乖乖地闭上眼睛,努力入睡。
十分钟后。
她有些无奈地睁开眼睛,侧头看向正侧身盯着她的傅言鹤:“你别那么盯着我,我睡不着。”
傅言鹤看了她一会,伸手将她搂入怀中:“我抱着你睡。”
沈宴禾:“……”
她不是这个意思。
但一想到傅言鹤刚才那失控的样子,她也舍不得推开他,便枕着他的胳膊,蜷缩在他怀中,闭上眼睛,呼吸着他身上好闻的檀香,睡意渐渐上涌,慢慢地进入梦乡。
傅言鹤把怀里温软的身体抱得更紧,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,闭上眼睛也沉沉睡去。
彼时。
躺在床上休息的五方垂死梦中惊坐起,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:“等等,傅爷昨天好像是站着把夫人抱下去的!还抱着夫人走的虎虎生风的。”
“难道……爷的腿,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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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