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温热的大手掐住她柔韧的腰肢,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,沈宴禾下意识屈膝跪在柔软的膝盖上,身体往他怀里倾倒。
这一动作行云流水,像是已经演练了千万遍。
沈宴禾在他怀中微微仰头,又好笑又好气地问他:“你想干什么?”
傅言鹤掐着怀中人纤细的腰肢,将她往自己怀中抱得更紧了一些,低头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:“宴宴觉得我想做什么?”
浅淡温热的呼吸轻飘飘地落在沈宴禾的脸颊上,带起了阵阵电流,让她浑身有些发软。
成年人之间的事,不用说得太明白。
沈宴禾纤长如鸦羽的眼睫微微颤动,她垂着眸不敢看他,咬唇道:“你想在这里?”
傅言鹤盯着被她咬住的柔软绯红的唇瓣,眸光深暗。
他抬起一只手,轻轻地摁压在沈宴禾的唇上,用拇指慢条斯理地揉着,将唇瓣从那洁白的贝齿中拯救了出来,声线低沉:“如果宴宴想,我没有意见。”
“今天晚上别墅里,只有你我两个人。”
“要吗?宴宴。”
傅言鹤的声线明明很平静,揉捻着她唇的动作也没有任何欲念,却平白地透出几分色气来。
沈宴禾耳尖绯红,猫瞳中浸染了几分绯色,她微微眯着眸看向他,红唇微张开,含住了那只正揉捻着她红唇的手指。
傅言鹤眼神瞬间沉了下来。
她冲着他笑,柔软的舌轻轻扫过他的指尖:“当然,要。”
落在她腰上的手瞬间收紧。
下一秒,傅言鹤将手抽出,温热中带着无法拒绝的强势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,脸颊,锁骨。
他灼热的呼吸轻轻地喷洒在她的肌肤上,眸光极暗,声线喑哑:“受不住了,要和我说。”
“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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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。
等沈宴禾恍恍惚惚地从床上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了。
她还以为自己已经上了天堂。
沈宴禾躺在床上感受了一下,她的身体是清爽的,只是浑身有些酸痛,大腿间更是生疼生疼的,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,就像是被狗啃过一样。
腰更是酸得不行。
沈宴禾一睁眼,躺在她身边的男人便察觉了。
男人小心地将她从床上扶起来,将准备好的温水喂她喝完,又轻轻地亲了亲她带着水光,有些红肿的唇,声线低沉温柔:“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