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言鹤看着她,应了一声好。
却在站起来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,身子直直地朝着沈宴禾的方向压了过去。
在将她压在柔软有弹性的大床上时,傅言鹤长臂一伸,将她身后的键盘都扫到了地上,避免了沈宴禾的头砸到键盘上的命运。
眼花缭乱间,沈宴禾就被傅言鹤压在了床上,她的手放置在他腰腹的位置,感受着手下结实的腹肌,下意识地捏了捏。
傅言鹤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,很快又放松下来。
沈宴禾捏完后,才想起来她还在和他发脾气,连忙放开,凶巴巴地推了推他:“你别压着我,我现在还没原谅你呢!”
“可宴宴刚才阻止了我跪键盘。”傅言鹤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眼眸逐渐变得深暗,手臂不紧不慢的将她拢到自己身下:“宴宴心里已经慢慢原谅我了,对吗?”
“我阻止你是有理由的。”沈宴禾仰头看他:“你的双腿是我用金针和药一点点治好的,要是跪坏了辛苦的还是我。”
“刚才我的确是想要原谅你了。”沈宴禾皮笑肉不笑,伸出手推了下他:“但现在,我又生气了。”
傅言鹤垂眸看着她,眼神十分柔软,极轻地叹息了声:“我的错,别生气。”
“可宴宴你太可爱了,我忍不住。”
沈宴禾:“……!”
这是明晃晃的犯规吧?
沈宴禾细致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,俊美出众,堪称完美的俊脸,淡色的薄唇微微勾着,一看就十分适合接吻。
她眼眸微眯,细长的手指从他的胸膛慢慢往下划动:“想让我消气,还有一个办法。”
傅言鹤眼神陡然深暗,呼吸粗重了几分,他克制着想要亲吻她的欲望,开口的声线带着隐忍的喑哑:“什么办法?”
沈宴禾弯唇朝他粲然一笑,没说话,只是反身将傅言鹤压在身下,从床边衣物中抽出一条领带,将他双手绑起,压在头顶。
傅言鹤动了动被领带束缚的手腕,眉梢微挑:“宴宴?”
沈宴禾跨坐在他身边,眼眸低垂,纤细的手指一点一点,慢慢地将他规规矩矩扣着的扣子一颗颗解开:“别急。”
“很快,你就知道了。”
窗外原本已经停歇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下了起来,雨声急急地拍打着窗户外放置的植株,原本合拢的花苞在这狂风骤雨下,颤颤巍巍地盛放,露出了娇嫩的花芯。
花芯被雨水拍打,很快便承受不住,零星的花瓣摇摇晃晃坠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