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傅言鹤说话,就挂断了电话。
电话刚挂断,金发男便敲响了厕所的门:“博士,你掉坑里了吗?怎么进去那么久?”
沈仲眸中闪过一抹厌烦,他起身,将抽水马桶储蓄水的盖子打开,将手机包裹在塑料袋里塞了进去。
随后沉着地摁下抽水键,冷着脸打开门,瞪着门口吊儿郎当的金发男:“有事?”
“BOSS让我来告诉你,抓紧研究新药剂。”金发男嬉笑道。
沈仲冷冷地嗯了一声,越过他去洗手,闷不吭声地继续配着药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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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敛着眸,眸中闪烁着几缕暗芒。
他要想办法,把实验室的位置透露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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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别墅内。
六方有些错愕地看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:“傅爷,这是……”
“信号干扰。”傅言鹤不紧不慢地将电脑关闭:“这个人,极有可能是宴宴说过的,那个组织里的人。”
“那我们要继续追查下去吗?”
“查。”傅言鹤声音沉稳:“让八方他们重点排查M国,傅帷之出差的地方。”
六方:“是。”
等六方离开后,傅言鹤抬手摸了摸沈宴禾的额头。
烧已经退了,呼吸也平稳了。
他将手机和笔记本电脑放下,起身躺在了她身侧,将她纳入怀中,与她一起睡到了第二天早上。
沈宴禾睡了一个饱觉,除了手脚还有点酸软外,精气神倒是恢复了。
她一睁眼便下意识地问傅言鹤:“导演和时薇都没事吧?”
傅言鹤被她气笑了,垂眸看着她,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捏着她的脸颊往两边扯,神色冷淡了些:“只顾着惦记别人,怎么不惦记惦记自己?”
他阴阳怪气:“不过也是,我们家宴宴现在是一个人人称赞的大英雄嘛!不顾自己安危下海救人,多英勇。”
沈宴禾意识回笼。
她:“……”
你等我想个借口狡辩一下,安慰安慰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