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他发作,旁边被吵醒的玄耳也骂骂咧咧出来了,“要死啊!大清早吵什么吵?咦?又是你这恶贼!”
孟高义也很生气,“本公子好心来叫你们起床,你这恶奴怎么老骂人?”
玄耳自然不服,于是继续骂他,就这样你来我往,眼看两人吵着吵着就要打起来,常辛连忙制止,“孟公子来者是客,先进来坐吧,眼下时辰有些早,兰……主家还没起身呢。”
两人听到兰隐的名字,顿时清醒不少,玄耳没敢继续闹,孟高义则眼睛一亮道:“无妨无妨,本公子可以等。”
说着,他十分自觉地吩咐其他家奴留在外面,只带了一人同行。
常辛将他迎到会客厅,也懒得上茶,就枯站在一旁昏昏欲睡地点头。
玄耳不乐意作陪,进门后就自己回房睡觉去了。
孟高义坐着无趣,于是起身参观起屋内来。
隐古的会客厅布置简约,一桌二椅,两旁屏风隔出三个空间,左边放着些古玩玉饰、符箓法器之类的杂物,有时候兰隐会从里面取东西给来客。
右边则是给客人休息的地方,里面放着一张黄花梨木软榻,并一些相配的家具和摆件。
孟高义先是进了左边,对着一堆东西左看右看,看得兴起时还想动手翻,常辛一个激灵清醒过来,连忙上前制止他。
由于被常辛打过,他有些害怕,所以也没敢再继续上手,转而走进右边。
看到里面有床榻,他顿时眼睛一亮,毫不客气就躺了上去,还对常辛招呼道:“本公子休息片刻,兰娘子若是起身了,你再来叫醒本公子。”
说完后,他将身一翻面朝里侧,很快就传来阵阵鼾声。
常辛瞪着在榻上安然入睡的孟高义,那股火气又盛了几分,但孟高义是客人,他不好动手,只能强压着怒气走到外面坐下。
那名家仆见后有些害怕,他眼珠一转,也往里间去了,徒留常辛一人坐在外面昏昏欲睡。
这天兰隐起得还算早,她似是察觉到厅内有人,洗漱收拾完后就来到前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