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的荆棘和灌木,对我们来说是阻碍,对马儿来说,则是最好的草料。
络腮胡子打开帐篷,和一个披着红纱的女人腻歪的搂着拥吻,打着呵欠继续回去睡觉。
女人赤着脚,行走在荒凉且布满了细沙的戈壁滩,一直到察尔河边。
河边飘着一艘小木船,女人上传后,迅速朝着河中心靠近。
我疑惑的盯着女人,看她在河面上,到底是怎么行驶的。
如果她行驶得足够平稳,那么我们找到孙鸣金回去的时候,就可以一路乘船顺流而下。
诡异的是,女人快速划船到河中央时,竟从怀中取出匕首,轻而易举的割开树皮和木板组成的小舟。
小船迅速下沉,女人的身体一动不动,沉入河流之中。
日光从河流的东岸冉冉升起,雀跃着的金色波澜下,我仿佛看到一条大鱼从河流中缓缓浮动,终而消失不见。
墨菲也看到了这一幕,喃喃不可置信的道:“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!?”
“不知道。”
我摇了摇头,同样是满心的疑惑。
“这个东西,既不属于人,也不属于妖物,竟然能在水中凭空消失,简直力离奇。”
早上,我们原地捡柴火,搭锅做饭,准备烤点牛肉,顺便煮几个鸡蛋,没带在路上用来赶路吃。
很快,帐篷里的七个人也打着呵欠起床,一边收拾东西,一边开始做早饭。
刀条脸男人,笑嘻嘻的敲了敲络腮胡子的帐篷,“大哥,昨儿是不是爽的腿软,今儿没精神骑马了?”
帐篷内,传来几声剧烈的咳嗽。
帐篷打开,脸色蜡黄,顶着重重黑眼圈的络腮胡子,脚步虚浮走出帐篷。
“卧槽,老大你这是咋了!?”
他病恹恹的模样,把群人都给吓了一大跳。
络腮胡子咳嗽两声,整个人裹着毯子,在做饭的火堆旁蜷缩成一团,哆哆嗦嗦的说:“我大概是昨儿出了一身汗,有点感冒,吃点药就好。”
我猜,络腮胡子的身体绝不是简单的感冒,可他的体内丁点儿邪气也没有,更看不出病根,我对此束手无策,因此没有多嘴。
否则的话,哪怕是没病,也容易给络腮胡子吓出个好歹。
络腮胡子一行人,外出准备的东西很全面,有抗生素、感冒药等等,络腮胡子混着酒水喝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