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了好些日子的郑少仲,今天终于编了个借口,偷偷从家里溜了出来。
刚出府门的他,就朝着声合号钱庄跑去。
好些日子没见着妹夫林恩典了,况且自己口袋空空,也需要妹夫支援了。
当他来到钱庄,林恩典还没来上班。
伙计见是许久未现的郑少仲,为他端上茶水后,便忙活去了。
在业务室里,郑少仲来回踱步,焦躁不安地等待着自己的妹夫。
不一会,钱庄外头传来了汽车声。
他知道是妹夫来上班了,于是兴冲冲地迎了出去。
只见身上西装革履,脚下皮鞋程亮的林恩典从汽车下来。
“妹夫,好久不见啊。”
见到林恩典,郑少仲比见到自己的老爹郑员外还要高兴。
“大舅哥,好久不见。”
见到自己的大舅哥又来了,林恩典照样满面笑容地应和着。
他提着公文包走进钱庄,郑少仲紧跟在后面,也走了进去。
见少东家来了,白掌柜和伙计们都排列在钱庄门口,列队朝少东家鞠躬问安。
郑少仲紧跟着妹夫林恩典进入了办公室,顺手将办公室门一关。
他拿起了林恩典办公桌上的雪茄,点燃了一支慢悠悠地坐在从欧洲进口的皮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贪婪地吸着。
“妹夫,再帮我贷点钱用用呗。”
他一边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,一边对林恩典说。
“贷款?我看恐怕不行了。”
听到郑少仲又向他提出贷款,林恩典难为情地说。
“为何不行啊?我可是你的大舅哥呢!你还怕我不还啊?”
听到林恩典说恐怕不行,郑少仲从沙发上跳了起来,颇为不悦地说。
“您是我大舅哥没错,我也很想帮您贷款,可是老丈人交代下来,若如再敢贷款给您,就要拿我是问了。”
上次郑员外带了两大箱金条,来帮儿子清贷款的时候就叮嘱过林恩典,无论以后郑少仲怎么说,也不可能再贷款给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