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若雨，我等着你心甘情愿的那天。”

“不可能。”

雨蝶看了一眼云若雨，随后将她赶出梦境，而她也就在凌清的怀里醒了过来。

额头还在冒冷汗，凌清一看就知道她又做噩梦了，或者是梦到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，但明白她现在不愿意多说，只能将人搂在怀里，拍着后背轻声哄道：“没事，无论怎么样，我都相信雨儿，永远站在你这边。”

反手就抱着凌清，她现在太需要这个话了：“凌清哥哥，你真的不恨我杀了你父尊吗？清凌和你，都亲眼看见过。”

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，凌清不想让云若雨现在就知道雨蝶的存在。可她会说出刚才那句话，就证明她的确不知晓，杀他父尊的是雨蝶，可雨蝶又是怎么控制她。这些日子以来，他每一晚都守着，没有在她身上感觉到血灵的气息，可他父尊死前却那么肯定是雨蝶杀了她。

难道刚才若雨梦见了她？

“我知道，但我相信不是你，另有其人。”

“凌清哥哥。”

“好了，要是睡不着，泡泡灵泉？”

“不要。”立刻就反对，她真的不想每一次泡在灵泉里都失控，而且从被凌清救回来后，一直沉睡，直到自己五百岁成人礼都没了。而且凌清从她满五百岁以后，有时说话就特别奇怪，那个语气跟她在梦境中，父尊跟母亲讲话一样，有时候她真的以为，凌清就是想当她父尊，好天天教训她。

她才不要呢。

“现在身体好多了，不会控制不了。”

“我不要，每次你都是故意的，你就是想看我的鲛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