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他想要开口说话,就感觉喉咙火辣辣的疼,又似有万针戳管,好不难耐。
迟迟得不到回应的孟以莎直起身子,看着有话说不出的敖祺添,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,转身下台。
此番,高下立见。
其他弟子们纷纷低头,为自己先前误会大师姐技不如人一事感到羞愧。
果然,你大师姐还是你大师姐!
先受了伤又如何?还不是一招把对手打得说不来话?
孟以莎对这些弟子的心理活动嗤之以鼻。一群墙头草,在这么小的事情上都没有自己坚定的立场,又如何能在天下大义上有所贡献?
怕是日后她带领魔族子弟攻打宗门之时,首批举手投降的就是这些家伙。
比试大会还未结束,孟以莎就收到了师父的传音,让她上来一趟长老席,他有话要说。
紧赶慢赶,步入长老席,孟以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主位上的白发男子。
那就是她的师父,主峰长老——由于其实力在掌门之上,所以掌门忍痛将资源最优、灵气最盛、风景最美的主峰割让给了孟以莎的师父。
本以为这师父如此牛逼哄哄,高低得是一个满头白发的糟老头子。
眼下一看,满头白发是没错,但那面容却好生俊俏。
他眉如刀削,眼眸深邃,鼻梁英挺,嘴角平直,让人感觉冰冷孤傲、不好与之相处。
“小孟,你可知错?”
师父就连声音也是冰冷至极,仿若可以让人坠入冰窖。在座的长老都作鹌鹑状不敢出声,完全没有方才比试结束时数落孟以莎的威武模样。
孟以莎抱拳行礼:
“师父,弟子不知何错之有?”
封绪,也就是孟以莎的师父,闻言不悦,眯起了眼睛审视面前向来规矩的徒弟。
“罚你至幽闭谷思过三日,可知错?”
孟以莎依旧不卑不亢,虽然眉眼低顺,但眼中的幽光谁也没看见,声音更是铿锵有力:
“弟子,不知。”
“罚你思过七日。”
封绪扔下这么一句话,就闪身离开了长老席,也不看场上后来的比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