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海旭:“……”
王海旭虽然把老头儿和爷爷串联了起来,但是仍然不明白这和纸扎马有什么关系。
“正常的民俗,女子去世需要陪葬一头纸扎黄牛,男子则是一匹骏马,”余培说着,问头垂得很低的老头儿,“爷爷,这其中典故我始终不明白,您可不可以给我们讲一讲?”
老头儿沉默着,许久之后,当三人都觉得他不可能释疑的时候,他阖目开口:“世人总觉得女人生来污秽,出生便要浪费无尽的清水去洗涤这些污浊,因为浪费,死后是要入地狱受苦的,黄牛,便是为女子挡灾的象征。”
孟坚挑眉:“这理由听起来真是不可思议。”
王海旭点头:“这是赤裸裸的CPU!”
“那叫CBA。”
王海旭拍了拍孟坚的肩膀:“我怎么记得是ETC?”
孟坚:“明明是脑CT”
余培瞟了眼没正形儿的两人,继续问老头儿:“那马匹呢?”
“男子死后是要入地府为官的,谁的座驾快,谁的官就越大。”
“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,离谱到家了!”王海旭忍不住又插了句,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紧把自己嘴巴捏成鸭子嘴,示意老头儿继续。
老头儿却没再说下去,而是颤巍巍站起身,孟坚过去把人扶稳,意外获得老头儿一句道谢。
“谢谢你小伙子,诶!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?”
孟坚微笑:“晏府外的长街上?一起听过戏?”
老头儿拧眉细思,半晌却没说出个二五八六,缓缓走向一堆被白色毡布盖着的东西。
“帮我把毡布撤下来。”老头儿的声音很缓慢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。
孟坚朝王海旭招了招手,王海旭立马会意,把意欲上前帮忙的余培推开:“小培弟弟,你上旁边歇着,这种粗活重活就交给我们这种粗老爷们来干。”
余培:“……”难道他不是个粗老爷们?
白色毡布应势被掀落,出现在众人眼前的,是一堆黑色纸扎骏马,层层叠叠,从其数量来看,没有成百也有个八九十匹了。
“嚯,这是要开个跑马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