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普春花悬了一路的心可算是落回肚子里了。
她现在就指望每个月的这点工钱养老了,要是全被王志给拿走了,她以后可怎么活啊!
也不知道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,这辈子居然生了这么个浑蛋玩意了。
她心想着,不由得沉沉叹了口气。
王志和艾巧慧这次来闹了没讨好处,还被恐吓了一顿了,也安分了没再来闹事,可他们心里仍惦记着普春花的那点工钱,没几天又大着胆子来了。
他们还是跟上次一样,挑了普春花头晚上守夜,第二天在家休息的时候过来。
这一次,他们没再编造什么蹩脚的谎话,而是抬着椅子来到宋家,一上来就威胁谢珍将普春花的工钱给他们,谢珍不给,他们就直接在宋家院子门口坐了下来,还学着谢珍上次一样,找来柴在脚边生了堆火御寒取暖,不时去院子后的养鸡场捣一捣乱,不是不小心把水踢翻了,就是把鸡圈里的鸡放出来。
谷春喜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抓着四处乱跑的鸡,见两人站在一旁直了,气得直咬牙。
火堆的烟雾飘进屋里,谢珍被呛得咳嗽不停,眼泪都出来了,她抬手擦掉眼泪,听见两人哈哈大笑着过来烤火,目光一寒,走出房间,从厨房里端了盆凉水直接朝着两人泼了过去。
“想死也不挑个时候!”
就在两人大叫着从凳子上站起,冷得瑟瑟发抖时,谢珍低声骂了一句,直接将手里的木盆朝着王志砸去。
看着迎面而来的木盆,王志吓得脸都变了,急忙躲开,可他还是慢了一步,木盆直接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肩膀上,疼得他当场倒抽了口凉气。
“你想死!”他揉着被砸中的肩膀,面露凶色地瞪着谢珍,一双骇人的眸子就像是淬了毒一般。
“你想死?”
谢珍原封不动地将他的话还给她,就在她转身抄起靠在墙角的棍子时,谷春喜跑了过来,气急败坏地对她说道:“珍妹妹,这两个狗日的太过分了!”
“怎么了?”谢珍并不知道王志和艾巧慧在养鸡场里干的坏事,眉头突突一跳。
“这两个挨千刀的刚刚把鸡圈的门打开,放跑了好多鸡,如今有两只不知道跑哪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