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二楼,主卧,他拧了下门把,房门是反锁的。
心中,阴郁更甚,他敲了敲门,忽然就想抱抱容恩,身体内空虚得厉害,极需填满。
其实南夜爵上楼的时候容恩就醒了,她看下时间,已经凌晨一点。
她翻个身,装作熟睡的样子。
“恩恩,我知道你没睡,”男人又捶了几下,“我听到你翻身的动静了。”
这男人,什么耳朵?
容恩呼吸变得小心翼翼,这个时侯,他定是参加宴会回来,兴许还喝了酒,她不想引狼入室。
“你不开,我就踹了。”
容恩将被子盖住脑袋,这门结实得很,她不相信南夜爵真有那么大的劲道将它端掉。
外面紧接着传来几阵乒乒乓乓的动静,容恩只觉整个房子都在颤动,男人果然没有法子,选择放弃,片刻安宁后,却听得锁孔被转动的声音,容恩抬起头时,南夜爵已经拿着钥匙走了进来。
从他走路的姿势以及忽然闯进来的味道,容恩便知他喝了酒。
“南夜爵,你这么晚不睡觉,进我房间做什么?”
南夜爵走上前,却被床前新铺的地毯给绊了下,他趔趄栽向前,角度极为准确,将容恩压在了身体底下。
忽来的重量压得她整个人通地摔向床上,温香软玉在怀,南夜爵若不兽性大发,若还能将她推开,他就不是个男人了。
容恩只听得他喉间轻吼下,接触的地方都在发烫,男人俊脸涨得通红,可手上却没有什么动作,只是将脸埋在她颈间大口喘着粗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