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恩眯了下眼睛,其实,刚才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时就已经猜到了,只不过,当时她可以装作熟视无睹。
可现在,那痕迹就赤裸裸地摆在眼前,容恩以为她会不在乎,可她以为的,却都错了,她明显感觉到心里一刺。
好像还有伤疤被揭开的痛楚,又像是一根针生生扎进了肉里面,临到了,还狠狠捅了几下。
“我没想到你在洗澡,对不起。”丢下句话,她匆匆逃出去。
“恩恩。”南夜爵心急如焚,也不顾身上穿没穿衣服,他快速起身想要追上,可动作太猛,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。
容恩回过身,就见男人躺在那,南夜爵很能吃痛,也没有发出任何不适的声音,她急忙上前,“你没事吧?摔到哪了?”
他一手按住腰部,容恩将他的手拉开,这才见腰后面淤青了很大一片,她面露担忧,要只是皮肉伤倒还好,“王玲,王玲——”
南夜爵脸色铁青,“你喊什么?”
“看样子你还不能走,我让王玲过来帮忙。”容恩细嫩的手掌在男人腰际轻按下,却被他抓在掌心里,“你就让她这样进来?”
容恩这才察觉,忙取了浴巾过来,费了好大劲才给他围上。
徐谦仔细检查后,脸上带笑,有些幸灾乐祸,“没有大事,不过这几天最好不要下床走动,当然了,更不能做下身运动,这腰可是男人的根本。”
南夜爵自知摔得不轻,他躺在床上,容恩则站在床边正听着徐谦的吩咐,无非就是不能下床,不能提重物,不能做不该做的运动,还嘱咐了药该怎么吃,她一一记下,将徐谦送走后,这才回到卧室。
南夜爵躺着就显得老实很多,容恩站在床头柜前,将徐谦留下的药按照说明书仔细比对,男人见她抿起了嘴也不说话,便将被子拉到肩膀的地方,遮住身上的痕迹,“恩恩,我昨晚喝了酒。”
这便是理由。
容恩相信,他找了个最烂的借口,接了杯热水过来,“你不用解释的,南夜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