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二爷如今越发不拿我们当回事儿了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“金钏儿,给白雕沐浴下。”贾芸说完往主卧走去。
“哎,二爷我知道了。”金钏儿牵着着白雕离开。
卧房中,可卿靠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。
平儿和香菱坐在外间桌边儿。
“怎么回事?”贾芸问了句,走到床边看着她:“好好的怎么瞧大夫了。”
平儿眸子里多了几分无奈,有些吞吐,但随后还是轻声道:“爷近来的心都在哪儿操着呢,真不知道啊。”
“我知道什么?”
“二奶奶自没了孩子,又要打理府中上下,还要为二爷操心,你这不问不管也就罢了……不过女人的事情,二爷也应该……”
“平儿,你在说什么东西?”
贾芸有些生气,看着香菱,“香菱你说。”
香菱看了眼可卿,“爷上次去了码头回来,愈合的伤又要养,当然,近来爷恢复的也好了些。
我觉得爷有女人,三妻四妾自是没什么,只是爷不该让二奶奶伤心……不过我觉得这事这对二奶奶也是好事,我也不知道,大夫说是心病。”
贾芸愣了愣:“这跟从码头回来有什么关系?”
“那我们就不知道了,但是那天从码头回来时,二奶奶让人将爷从马车抬下来,她就红着眼睛,又满心记挂着二爷你,有些事不高兴也不奇怪……”
两人絮絮叨叨中,可卿在里面儿喊了声:“夫君进来说话。”
平儿和香菱两人转头,望着珠翠帘子,但目光中都有些担忧神色。
贾芸起身进去坐到床边,看着她说道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,不是让你静养的吗。”
“没有啊,就是身子有些不爽利。”
“都看大夫了,还这么说。”
她看了贾芸一眼,“反正夫君也是不在意的……”
说到最后一句,语调不自觉的哽咽着,像是一般人委屈时的声调,但听起来又有些不同。
可卿皱了皱眉头,有种不想跟贾芸说话的神色。
“到底怎么了,你总得和我说的。”
可卿摇头。
“你这样算怎么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