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此时,林中传来异响。
大量银甲骑兵从四周的灌木丛里钻出来,将陈炼围在了中间。
一匹身姿矫健的白马从人群中走出来。
马背上坐着一个银发男子。
目光清冷,眼神如刀,面庞如刀削斧刻般冷峻,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。
陈炼只感觉一股无形威压袭来,情不自禁的就半跪在地。
“东厂陈炼,拜见都督大人。”
花小楼居高临下看着他,眼神中带着审视与探究。
跪了许久后,才缓缓开口:
“你为何迟到?”
陈炼心神一颤,把腰压的更低了:
“下官遇到突发情况,为防泄露身份,所以耽搁了些时间,还请大人恕罪。”
花小楼冷哼一声,面色有些不悦。
曹正淳扬起马鞭,从后面一鞭子抽在他脸上,面色阴冷。
“在都督面前,你还敢撒谎?!”
“咱家看你是不想活了!”
“你他娘的逛窑子也不把脸上的胭脂擦干净,这一身的骚味儿隔老远都闻到了。”
陈炼闻言,吓得慌忙跪伏在地。
“都督,属下并非有意欺骗您,实在是........”
不等他把话说完,曹正淳立刻就打断了。
“都督,这孙子靠不住,说不定就把我们给卖了,他的话不可信!”
花小楼抬了抬手,淡淡道:
“让他把话说完。”
陈烨连忙把自己和阮符偷情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只不过细节上变成了他急于出门办差,不巧被那姓阮的骚货给缠住,为了不暴露身份,这才不得已“以身饲虎”。
刚一解释完,周围人顿时笑了。
就连刚才打人的曹正淳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。
用马鞭指着他说道:
“你这人好没良心,都说兄弟妻,不可欺,你却把自家兄弟的妻给骑了!”
陈烨被说的面红耳赤,慌忙辩驳道:
“这位大人,话可不能这么说。”
“我这位嫂嫂年轻貌美,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