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负责围堵采参客的官兵们也被发现有了伤亡。
官兵递给马副将一个铜钱,铜钱边缘打磨得异常锋利沾着血迹。
“将军,这是凶器。”
马副将端详铜钱。很明显这并非土匪和官兵的武器,而是江湖人的暗器铜钱镖。铜钱质脆易碎,铜钱镖受力后经常碎在敌人身体里。而这枚铜钱镖保持得相当完整,看起来定是个高手。
“我看看。”
从山石中走出来黄三爷。他跟着为了搞参。老棒子这支队伍很有名,藏得私货也最多。这么大活,他不放心交给别人办。
拿着铜钱端详仅仅数眼。“老三的!老三的铜钱镖。”
“妈的!”马大棒子恢复土匪本性,口吐粗言。“徐放你这个蠢货,滚出受死。让二哥给你痛快一刀。”
四周一片寂静。风凄冷如刀,刮在脸上误认成铜钱镖锐利的边缘擦过。马大棒子吃了一惊,嘴上不敢继续不干净。说到底,他内心非常忌惮徐放的暗器功夫。他比不过。
“我来!”
黄三爷挽起长袍富贵大褂,找了块高石头站在上面。
“老三!你没事就好。你可知道你与别人寻仇搏杀,哥哥多担心你么。为何活着不打发人回来报个平安。”
太寂静了。马大棒子的马有些焦躁不安,喷着响鼻盘旋。马大棒子观察四方,紧紧握住他的九环刀。
徐放的修为与暗器功夫带给他沉重的压力。
黄三爷心情逐渐变得焦躁,语气转为严厉。
“老三!你是不是对大哥有点误会。咱兄弟的事敞开说,别藏着掖着。你娘灵堂你不守,跑到荒郊野外撒疯,你配做你娘的儿子么!
你娘可是个知恩仇讲道理的人呢。
昨天晚上我替你终夜守灵。还梦到你娘朝我千恩万谢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