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如此,但陆槐却平静的语气道:“你们玩不过那个叫陈嚣的男人。”
提起陈嚣这两个字来,祁扬的面色瞬间阴冷下来。
“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!”这是盛元泽说的话。
“他不可能一直守着雁亭。”
再厉害的人都有缺点。
陆槐拍了拍西装外套上的灰尘,眉眼寡淡道:“总之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。”
比起祁扬跟盛元泽的不以为然,他更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的深不可测。
否则,他早就把雁亭抢过来了。
盛元泽点燃一根烟,夹在两指间,他看了陆槐一眼:“雁山进去估计是他插的手。”
小主,
能够站在这里的都是玩阴谋的狐狸。
前段时间,雁家突然出事,雁山被抓,集团公司被星耀购买,雁亭成为新任总裁……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不可能是雁亭一个人可以办成的。
祁扬有些奇怪:“雁南他不管吗?”这件事应当由雁南出面的,但自始至终雁南都没有阻止这一切。
“这我可就不清楚了。”盛元泽没有跟雁南打过交道,不太清楚他的想法。
倒是陆槐开口道:“应该是不需要,港城那边的雁氏正在培养他。”
当然,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。
还有一个原因他没有说。
曾经因为雁亭的缘故,他跟雁南有过十几次交谈。
可能是同为男人的缘故,他总觉得雁南每次看向雁亭的眼神都有种奇怪的执着。
只不过当时他并没有多想。
自从雁家真假千金这件事曝出来后,陆槐这才慢慢的回过味来。
雁南看雁亭的那个眼神绝对不是看一个妹妹的眼神。
……
最终这场游戏陆槐并没有说参加还是不参加,他直接转身离开了包厢。
闫勋跟着一起离开。
祁扬嗤笑一声:“真是故作深情。”
盛元泽抽了口烟,晒笑:“你不是厌女吗?”
这是一个很忌讳的话题。
祁扬擦了擦之前被陆槐打出血的腮帮子,答非所问道:“没有乐子总是要制造乐子的嘛!”